简单几句话,足以震惊在场所有人。
动产和不动产,全部都考虑到了,加起来足达上百亿。
谭清欢有些推辞:“爷爷这些太贵重了……”
“只是一点小心意而已,清欢,这些我已经在律师公证处做了公证,属于你的私人财产,你将来可以自己留,也可以给孩子,咱们钟家有传统,后辈未满十八岁,不给太多家产,只是每个月有固定的零花钱,所以这些东西,你就收下。”
她回头望望身后的丈夫。
钟绍青宠溺一笑:“收下吧。”
谭清欢抿唇,点头应下。
众人簇拥二人回了卧室。
还在月子期间,不能受凉。
原本打算去月子中心的,谭清欢不想再适应新的环境,钟绍青就把月子中心的人全部调到祖宅。
家里的空房间早已经收拾干净。
等她坐在床上,头上的帽子和围巾已经潮湿。
她不停冒汗。
钟
绍青帮她摘帽子和围巾。
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先休息会儿。”
她点头,把手里的花递给他。
“找个花盆插起来吧。”
想到刚刚锦沫的举动,她的心里就暖暖的。
~
书房里。
叶锦沫推门进去,就见季司漫和钟博川坐在沙发上。
她抿唇,淡淡扫过他们:“爷爷,您找我什么事。”
钟老抬头,脸上是难得的严肃。
“锦沫啊,爷爷叫你来没其他的事,就是希望你把那条德牧送走。”
豆包原来被季司宸带到云锦,还专门请了人照顾,好不容易把体内注射的药剂排出去。
她也没打算再接回来。
“爷爷,豆包不在祖宅,这几天跟着我在云锦。”
钟老脸上有些不自在。
沙发上坐着的季司漫有些急:“万一你被它咬了,得了狂犬病怎么办?锦沫,为了你,为了大家的安全,我监狱还是把那条狗杀了。”
叶锦沫的眸色冷下来,慢慢转身看向她,粉唇微抿,让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季司漫被她看的发毛:“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今天大嫂刚刚出院,你们不去关心大嫂,反倒千方百计算计的宠物,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