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灵一愣之下,明白了,原来他手环着她身子,情急这下,竟一把捂住了她一只乳房。
事情发展出乎意料,一灵又惊又喜,此时朱萱光着上身,秀美绝伦的丰乳房完全袒露在月光下,左肩虽缠了布带,不仅不掩她的美丽,反更增了一份惹人痛惜的感觉。
朱萱身子之美,确还远在金凤姣三女之上,此时一灵有心欣赏,顿觉心魂荡漾,心中暗呼:“老天爷真是了不起,竟能造出如此美丽的身体来。”又对自己道:“一灵啊,今日你若叫这上天的杰作毁了,你就再也莫要碰女人。”眼见朱萱性子甚烈,虽然她此时似乎陷入了羞急之下的瘫软中,仍不敢就此对她轻薄,但捂着她乳房的手却也并不松开,凑嘴到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道:“萱姐,姐姐。”
朱萱的身子大力抖动了一下,显然对他的呼唤有了反应,却既不应声,更不肯睁开眼睛。
然而情魔对女人的经验是多么丰富,一灵知道,朱萱已从极度害羞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此时若不激烈反抗,就说明她心里对自己并不抗拒。
一灵大喜,继续在她耳边用一种温暖如春的声调道:“姐姐,你真美,简直美极了,你知不知道,白天我一见到你,我的心就乱了,完全给你迷住了。我在心里对苍天祈祷,我说,老天啊,只要能一辈子陪在朱萱姐姐身旁,我愿少要一半的寿命。”
口中情话绵绵,手中的活动也越来越热烈。
一般的人抚弄女人,手就象爪子,只会又搓又揉,斯文些的就温柔些揉,粗鲁些的则是大力的搓,除此再不知手有别的作用。
而情魔的手不同,情魔的手有灵性,有最细微的感觉,有最繁复的技巧。他每一个指头都有不同的功用。每一个最细小的动作都能激起对方全新的欲望。这双手是如此灵异,竟几乎就能摸着对方的心,每一下,都恰好拔在对方的心弦上。
金凤姣水莲柔几个与一灵夜夜交欢,可说已久经锤炼,但每逢一灵的手摸上她们的身子,即使隔着衣服,只要轻轻的一按一弹一揉一划,三女身子就会完全身不由已的软下去,可见一灵双手魔力之大,而每夜在床上得到的极度的欢娱,居功至伟的不仅是身体的欢合,他的双手也给了她们极大的满足。
一灵捂着朱萱乳房的手热烈的动着,时轻轻重,时捏时揉,手指繁复的动作便仿佛在弹一架七弦琴。
朱萱仅仅一会儿就开始呻吟起来,身子渐渐发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一灵的嘴开始动了,先去她耳上吻着,将她秀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吮着。一灵的舌头具有与手同等的魔力,它仿佛也是有灵性的,同样知道怎么撩起女人的情欲,当他轻轻的在朱萱耳垂上咬下的时候,强烈的刺激叫朱萱叫了出来。
一灵的嘴移向朱萱的嘴唇,没想到这回却失败了,朱萱猛地一震,突然睁开眼睛,头向后仰,身子一挣,叫:“不要。”
一灵不松手,眼睛盯着朱萱眼睛,轻轻叫:“好姐姐,你真的好美。”同时将手的动作放轻柔,手法却更精巧,明显地,他能感到朱萱的肌体在颤抖,在欢快的呻吟。
朱萱果然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强挣着道:“你不能欺负我,你让我死。”
一灵的头靠拢去,让眼睛紧紧相对,加重了语调,道:“萱姐,嫁给我。”同时手也加重了几分力度。
朱萱又是一声呻吟,闭了一下眼睛,却又睁开来,道:“但凤丫头她们……”
“我保证她们会象待亲姐姐一样待你。”一灵肯定的道。他感到朱萱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再不迟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抵开她的牙关,攻了进去。舌头一进入,朱萱的身子顿时完全松驰了。一灵将她的小香舌勾过来,细致热烈的吮吸着。两舌的交融激起了朱萱内心的激情,当一灵的舌头再进入朱萱口里时,她也主动的吮吸他了。
一灵知道自己成功了,再不迟疑,手滑下去,解开了朱萱的裙子……
欢娱如火。出乎一灵意料,朱萱的回应十分热烈,与她冷峻的外表全然不同。她这种从冷到热的大幅度转变,叫一灵既惊又喜,更加怜惜,他的魔觉隐隐的感觉到,较之金凤姣几个,朱萱付出了更多的东西。
良久,朱萱的身子攀上来,仍湿润着的双眼幽幽的看着一灵,道:“一灵,你若负了我,我就真的去死。“一灵感动的吻她,道:“我若负了萱姐,萱姐就先杀了我,然后再自杀,但还不要放过我这负心人,在阴间再牵了我到阎罗王那儿去,打我入十九层地狱。”
朱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泪痕犹存,却是说不出的动人。她轻轻的捶一下一灵,道:“地狱明明只有十八层,你却说将你打入十九层,不是明明撒谎吗?“一灵也笑了起来,道:“说的越多,就说明我爱姐姐越深嘛。”
“骗鬼。”朱萱幽幽的道:“你对我的爱,只怕不及凤丫头一半的深吧。”
“绝对不是。”一灵赌咒发誓:“我不能说我爱姐姐比爱凤姐她们三个深些,但也不会少一毫一厘,我若说了假话,叫我死无……”
没说完,朱萱捂住了他的嘴,嗔道:“我不要你发誓,我不管你怎么样,总之现在你是我最爱的人,即便你负了我,我也愿你好好的,不要你受丁点儿伤害。”
一灵大是感动,去朱萱唇上,一阵猛吻,朱萱激烈的反应着,柔情无限。
吻毕,朱萱将头抬起来,看了看天边的明月,望着一灵眼睛道:“一灵,你听说过我们朱家的事吗?”
一灵想了想,一些记忆从脑中浮现出来,点了点头,道:“听说过,你爷爷朱心剑朱大侠号称江南第一剑,朱家杏花春雨剑以细密快捷、飘忽灵变见长,四十年前,你爷爷曾与大愚罗汉争过盟主之位,但五大派支持大愚罗汉,你爷爷未能参予赌斗。”
朱萱温软的肌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恨恨的道:“我爷爷武功不比大愚罗汉差,五大派却偏偏支持大愚罗汉,致使我爷爷以七十岁的盛年即郁郁而终。”
一灵轻抚她的脊背,抚慰道:“是不公平,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朱萱叫:“我朱家的荣誉受到了污辱,我爹爹也从此抬不起头来,他苦练武功,发誓在四十年后的二月初二一定要做侠义道盟主,以朱家杏花春雨剑打败天龙,却因心中太苦,走火入魔,在他五十八岁那年即含恨离开人间。一灵,你知不知道,爹爹即便在临死前还拉着我的手喃喃念叼,一定要打败天龙,一定要证明,朱家杏花春雨剑不仅是江南第一剑,还是天下第一剑。”
一灵看着朱萱激动的脸,心想:“天下第一真的这么有吸引力?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去争夺?”但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