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仇自雄话音刚落,一灵已怒吼起来。
仇自雄冷冷的看着他,阴笑道:“这得由寒小姐做主,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得着。”一灵叫道。气急败坏的看着寒月清,道:“你若敢这么做,我就一剑一个,将这五个的脑袋都砍下来,我说得出做得到的。”
寒月清知道他这话不是虚声恫吓,这无赖色胆包天,为了女人,连皇帝的钦差也是说捆就捆,说杀就杀,何况是与他正闹着茅盾的五掌门。又气又笑,狠狠的瞪他一眼,抱拳对仇自雄道:“如此谢谢仇教主。”
仇自雄嘿嘿冷笑:“不谢,你请。”
一灵对仇自雄的突然变卦始终存疑,心神急转,猛然醒悟,叫道:“月姐,这五个人我们不能要,这是嫁祸东吴的毒计。”
寒月清一愣,仇自雄却是脸色大变。
寒月清道:“什么嫁祸东吴的毒计?”
一灵道:“这王八蛋阴险绝伦,他知道我两个若空手,困我们不住,于是就将这五个家伙推给我们,那我们身上就等于多了五个又湿又重的包袱,背了这五个包袱,我们怎么还脱得身?最终都会陷在这里。”
仇自雄哈哈大笑,道:“贼秃啊贼秃,你果然是聪明,果然是厉害,但你做不了主,寒小姐,我告诉你,五大掌门你要不要随便,要,出了这门,你得为他们保命,不要,对不起,我就要拿这五个人去喂狗了,虽然他们老了点,肉少骨头多,不过狗生来就是喜欢嚼骨头的,不嫌。”
五大掌门威震天下,今日到一灵口里却成了包袱,而仇自雄更说要拿他们去喂狗,真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五掌门个个气得要吐血,然而身落人手,又有什么办法呢?
悟本禅师叫道:“盟主,你快走,不必管我们。”天风子道:“盟主,你是侠义道希望之所寄,千万不能失陷在这里。”法性神尼也道:“是啊,我们不要紧,关键是你,明年泰山大会,就指望你呢。”
一灵看着寒月清道:“月姐,你若想带他们走,那就太愚蠢了。”
寒月清道:“但我怎么可扔下他们不管呢?”
“管闲事也要量力而行啊,这时力有不逮,当然得先顾自己。”
寒月清左思右想,难以两舍,情不自禁看向仇自雄道:“仇教主,难道你就不能高抬贵手?平平安安的放了五位大师?”
仇自雄嘿嘿一笑,道:“我说了,给寒小姐面子,平平安安放了五掌门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条件,你嫁给我,只要你在这里和我拜堂成亲,我就不伤他们一根毫毛,平平安安送他们回洛阳。”
“放屁。”一灵狂吼,指着仇自雄道:“告诉你,月姐是我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任何人想打她的主意,都一定要过我这一关。”
这当口,他竟争起老婆来了,寒月清又羞又气,真恨不得扇他两耳括子。寒月清心怀广大慈悲,为了侠义道的兴衰存亡,别说嫁人,便要她下油锅进地狱,她也是眉头都不眨一下。如果没有一灵,她说不定真会答应仇自雄的条件,但现放着一灵,他明显会阻拦,这一条是行不通的。禁不住望着仇自雄,道:“仇教主另提一个条件好不好?或许,出钱来赎。”
仇自雄摇头,阴笑着盯着寒月清优美绝伦无可比拟的身子,想象着白纱裙下的无边胜景,淫心大起,只恨不得立时将她搂在怀里,姿意淫辱一番,摇摇头道:“这是惟一的条件。”蓦地里眼前白光一闪,一灵飞身挺剑,一剑刺来,口中叫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斩了你。”
这一剑来势若电,剑尖眨眼间就到了仇自雄胸前,仇自雄虽早已领教过他的厉害,仍有点措手不及,大惊之下,保命要紧,顾不得雅观,就地一滚,滚了出去。
他也是一滚,若是后跃或者侧跃,一灵剑尖跟踪而至,都能一剑要了他的命,但这一滚,他身子远远脱开了一灵宝剑的变化范围,因而得以保命。
一灵激起性子,更不肯收手,宝剑灵蛇般回转,再指向仇自雄,但这时童猛、苗百荫却已攻过来。一灵宝剑圈转,一蓬剑雨,倏地炸开,将童猛两个拦在剑雨外。剑雨未失,另一点寒星若天外流星,跟踪仇自雄射去。仇自雄滚到椅子旁,不及站起,寒星已到,百忙中拖起椅子一拦,同时身子鱼跃而出。
一灵宝剑将椅子绞得粉碎,回头又迎上了童猛、苗百荫,两人这时都已用上了兵器。童猛使判官笔,苗百荫用的却是一对金环,风声虎虎,声势均是不小,却是守势多,攻势少。
乌百灵一直在屏风后,仇自雄两次遇险,吓得她魂飞胆裂,生怕再次打开童猛两个,袭击仇自雄,站出来叫道:“大家一起上,围住他。”红衣老祖、李青龙、陆九州果然一拥而上,五个人五般兵器,齐向一灵攻去。
寒月清见露出空档,一咬牙,道:“走。”护着五掌门,向外冲去。
五掌门功力一失,年龄便显了出来,不过幸亏都还自己能走,否则寒月清纵有通天之能,也只有望天而叹了。
他们一动,陆雌英几个及剩下的四大将便一齐围将上来,寒月清剑舞寒光,围着五掌门滴溜溜转动。这一下,才显出大愚罗汉的传人确是非比等闲,陆雌英等虽个个具备一流身手,而且人多势众,却就是冲不破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