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赵全机灵,他绞尽脑汁把话语修饰了一番,尽量说的委婉一点。不过他已经察觉到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吃了苍蝇似的。
赵宸能听不出来吗,赵全的话是在给他留面子了。什么吟诗作赋,酒酣耳热,大被同眠才对。
想到这里,他不由往自己的裤裆看了看。
他娘的,看来真是没少睡外面的野女人啊!这副身体的原主如此不懂洁身自好,不会染了什么病回来吧?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两天他自己也观察了一下,还好没什么异样的症状。
倒是因为这几天清心寡欲,甚至连五姑娘都没出动,这会儿稍稍被刺激一下,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生活作风有问题,是搞臭一个人的必杀技,可这是在南宋啊,哪个爷们不出去尝尝鲜,除非他是穷逼,或者是没卵子的太监。
以前是喝花酒吃荤的,难道本少爷现在就要改吃素?
不能越活越回去了!
赵宸脸色一整,对赵全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本少爷现在穷得只剩银子了,趁着这两天有时间,好好放松放松。钱虽然要赚,可也要懂得劳逸结合嘛!”
赵宸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又有了一些新的目标。
赚钱,然后享受生活。
有钱就要好好享受,可不能辜负了老天给予他的享乐机会。
饱暖思**,果然不假。
赵家最近喜事不断。
少爷赚了大钱,林家答应很快完婚,而老爷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
赵与烈在下人的悉心照料之下,加之赵宸的药方也非常对症,如今已经能下地了。
他在下人的搀扶之下,一步步走出了屋门。
本来是要出恭的,但听正院那边很嘈杂,他心里有些紧张,生怕是债主上门收房子,便一步步走到正院,但见一群人正抬着一个个的箱子进到院子里来。
“这个放在这,其余的赶紧先送到西厢的仓库去,记得把仓库修好一些。喂!你们几个换瓦片的能不能机灵点,少爷看到不扣你们工钱才怪……”
院里很热闹,不过其中的大多数人,赵与烈是不认识的,一个个孔武有力,精气神非常足。
赵与烈越来越纳闷,听这些人说话的意思,似乎对自家臭小子无比恭敬。
“你们……你们在老夫的府上作甚?”赵与烈敲着拐棍,怒气冲冲地问道。
这时,张福刚好从米铺回来,见到赵与烈还很意外,赶紧上来搀扶,“老爷,您的病还未痊愈,怎就出来了?可得仔细着,千万别受凉了。”
赵与烈抓着张福的袖子,焦急的问道:“阿福,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兔崽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