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选择西大桥,或碧云天旋转餐厅,它们都比北大桥高。”
“人从三层楼跳下去足可以达到目的。可我还是……”她被一只手臂搂紧一些。“觉得有点怪吧?”
“是的。”他轻声道,“你像块软玉。”
“白?半透明?”她扬起胳膊。
“沉鱼落雁、小家碧玉。”
“那是形容美女。”
“你是。”他吻下她的颧骨处。
“和别的女孩,也吻……”她让胸前圆圆的东西耸动,“你不喜欢它?”
“我很爱它。”
“你没亲近过它。”她往上挺挺身子,丰满结实的乳峰屹立在他的嘴唇边。
“太爱了,反倒不敢碰。”
“吻它一下,”她让两座雪山倾斜。
他吻着她身体上的屹立马扎罗的峰顶。
“只能给你60分。”她不太满意他的吻,“你干那种事可打100分,吻很差,应该练练。”
“啊,练吻?”
“是的,男人只会干那种事,而吻技很差,不完美,称不上优秀。”
“这么说,我没一次使你满足?我指吻。”
“不!”她紧紧拥抱他,“有一次,柽柳下那次。”
他感觉胸口有堆温暖、光滑的东西压迫。他想起几天前红月亮茶吧隔着织物那次幸福的压迫……那次压迫后他在虚幻中行走了很久。
“其实,你很吝啬。”
“哪方面?”
“吻!”她挑选他的一个敏感部位,示范。“标准的吻法。”
他很细致地体味,幡然醒悟:“我的舌头很呆板……”
“哦,你悟性相当好。”
他们的身体几乎不约而同地产生变化,面团似的朝一块揉和,传统的、常规的、花样的、现代的、新新人类的……总之怎么说都行,万变不离其中——水乳交融地粘在一起。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北大桥自杀了吧?假若自杀的话。”
“因为,我在那里放走你,从警方手中脱逃。”
“完全正确,不然就没有今天的刘稚菲……”
“冯萧萧。”他打断她的话。
“你可以这样叫。”她的嘴唇灼热,说话时有股热气扑到他的脸上,“放走我,他们处分你,你才离开警队。”
“也是,也不完全是。”
他们静躺些许时候,变换姿势躺着。
“我走了半年,回来你当起私人侦探。”
“他们没拿到证据,定不了我的罪,只能算是严重失职,也非被撵出公安队伍……我割舍不掉探案这一行。”
“我这辈子欠你太多太多。”她动情地说,“我去南方整容,只想比原先更漂亮,花多少钱都情愿。一切为了你……假若你不满意,我就去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