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一拥着安蓝,然后才对着她说:“明明就是害怕,乱找借口!”
安蓝一笑……
“走吧!”祁昱突然这样对安蓝说!
安蓝一愣 ,抬起头来看着祁昱问:“去那里?”
祁昱想起祁文的话,他认真地对着安蓝说:“最近我听到‘害怕’这俩个好好抵触……我的确也饿了,既然你真不喜欢这个环境,我们就换个环境吃饭吧!”
安蓝奇怪地看着祁昱说:“回宫吗?”
祁昱浅笑地挑着安蓝的下巴,才对着她溺爱地说:“如果真的回宫,有人又要害怕了,说我罚她了!”
“胡说!”安蓝瞅着他说完话后,自己却先笑了起来……
“走吧!一直想请我的太子妃请个饭……可是您贵人事忙……没空……今天我就不是太子殿下……是您的丈夫……好好地请太子妃吃个饭!免得你实在因为我的身份害怕得我要逃开……”祁昱对着安蓝笑说!
安蓝一听,着实惊讶地笑着问:“您请我吃饭?真的吗?这个时候?太晚了……”
祁昱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为安蓝整理好肩膀上的皮草,安蓝一看到祁昱那不容反驳的表情,她无奈的一笑,便直接来到办公椅后立架上,取下了祁昱的黑长外套,体贴地送到祁昱的面前为他穿上……
祁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安蓝那娴静美丽的脸,他再情不自禁地拥紧她的纤腰,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一吻……
*******
紫楦坐在家里淡紫色的床褥前,看着落地窗外的雨加雪,眼泪一直在可怜地滚落下来,他今天没来……他今天没来……紫楦紧紧地执着那床褥的一角,一股怨恨再从心底里升了起来,愤怒快要把自己给杀掉了,吃掉了……
她突然一个苦笑,眼泪滚落了下来……
岳羚拿着药膳汤捧了进来,一个抬头看着紫楦靠在那床边无声的哭泣着,岳羚的心里也是一疼,最近真的好多事要发生,自己刚回来,祁烨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离开了,接着表姐怀孕了,孩子却没多久就没了……她叹了口气,好心疼地捧着汤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表姐说:“表姐……您喝点汤吧!”
紫楦不作声,只是扭紧那浅紫色的床褥,越扭越紧,狠不得撕裂它……
岳羚也奇怪地低下头看着那床褥的一角,被紫楦那扭得不成人形,她便好奇怪地看着表姐问:“表姐……为什么你才刚回来,就一定要换上这颜色的床褥啊?”
紫楦一听这话,突然那愤怒转为可怜的哀伤,她苦苦幽幽地看着窗外的雨加雪说:“因为祁昱爱这颜色……他每次一到我房里来,都要求我换这颜色……”
岳羚一听,自己的心里一疼,低下头不敢作声……
紫楦幽幽地再看着窗外的雨雪,情绪猛然地起了急剧的变化,那双泪眼里再透出一点过去的暧昧的光……紫楦落泪地追忆着……“他总是……一进到我的房间,就会先……要求将那落地窗打开,因为他不喜欢太幽禁的空气,然后就坐在我的床边……”
“表姐……”岳羚不想再听了,她只是深深地看着紫楦苦求地说:“您现在……最需要冷静,和忘掉过去……”
“忘掉?”紫楦看着岳羚,整个世界一听岳羚的话,她跨了,跨了……她一咬牙苦苦地挣扎地说:“我忘不掉……我忘不掉……你们不知道他的温柔有多难求……我苦苦地在他的身边好久好久,才得他最后温柔地对我一笑……他是世界上最美的男子,他的温柔就像整个世界的幸福……我忘不得那曾经的甜蜜让我的心不停地悸动……我喜欢他要求我的房间窗帘是白色的好看,我喜欢他对我说,浅紫色的床单让我看起来好温柔……”
“表姐!”岳羚不想听了……她着急地对紫楦说:“太子殿下今天不会来了,不要再等了……”
紫楦的眼眸里的那股恨重新升了起来,想起安蓝那可恨的脸庞,她一下子再扭紧那浅紫色的床单……
******
祁昱陪着安蓝走出了办公厅的大门,就已经看到哲修领着下属对着自己与安蓝恭身下礼笑说:“太子殿下……您今晚要离开了?”因为今个凌晨三点,祁昱还要与英国的首相连线……
“出去一趟!”祁昱话一说完,就已经轻拥着安蓝离开了回廓,哲修无法只得跟着,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一向从不会对任何人放松态度的祁昱,居然半拥着安蓝的同时,还为她轻轻地理了理皮草,柔声地问她:“冷吗?”
安蓝微笑地摇摇头,身子却靠在祁昱的身旁……
祁昱也微笑地转过头,再挽紧安蓝的腰间,整个人好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安蓝奇怪地看着祁昱微笑地问:“怎么了?”
“我说过了……今晚的你很漂亮……”祁昱微笑地说。
安蓝一笑,才对着祁昱说:“您喜欢我穿红色?以后我让侍卫官多准备?”
祁昱却说:“你喜欢就好……不用将就我……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安蓝一笑,当他们走尽回廓,转过大厅时,大厅内所有警卫全都对着安蓝与祁昱恭身行礼,甚至还有个别的公务员因为有要事处理,正捧着文件走进大厅时,也同时对着他们恭身……
祁昱却只是看着安蓝,那幽深的双眸中随时都透着一点浓浓情意,今个下午紫楦所说的话,其实一直让他不能放松……
警卫推开了国会大厅的玻璃大门,一阵寒风凛烈而来,安蓝一个瑟缩,呼了口白气,略靠近在祁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