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直白地夸奖着,车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无意识的转着手里的杯子,“我也就是瞎做,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研究这些。”
“还有,我做的都是低盐低糖的,所以大家安心啦。”
路弥就坐在车水旁边,看着她在被人夸奖时一瞬间红透的脸颊,觉得有趣。
微微局促的样子也不会让人觉得小家子气,反而是像个小朋友,让人想不自觉的多疼她一点。
很奇怪,每和她多呆一分钟,多了解她一点,好像就更喜欢她一点。
他以为她是一支单纯的需要被人保护的纯净百合时,她就会伸出她的爪子,露出一点锋利,告诉他,她是一只会挠人的小猫。
明明在他面前不甘示弱的装出一副情场老练的样子,又会在得到同性的真心夸赞后偷偷红了脸。
简直是可爱到爆炸。
他小幅度的往旁边挪了挪白色椅子,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她耳边,话语里带着不自觉地调笑与亲昵,“怎么被人夸一句脸还红了?”
话落,不出路弥所料,旁边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血一样红。
宋茗东还在叭叭叭地见缝插针安利他姐的厨艺,“是吧,我就说我姐做饭很好吃。”整个桌上宋茗东吃的最多,最有发言权。
“怎么,你经常吃?”路弥挑挑眉,隔着桌子不动声色地试探。
“呵呵呵你问这话就很影响感情了兄弟,我以前只闻过。”
“哈哈哈哈哈。”柳淇捂着肚子简直是要笑倒在旁边杨博衡的椅子上,“闹了半天你还没吃过啊宋茗东,你丢不丢人。”
宋茗东恼羞成怒,“我姐说了,她只为未来老公洗手作羹汤,你们今天能吃到还不是因为我起哄。”
“那我以后可以有幸吃到吗?”路弥转过头,闲聊似的继续问着。
车水只觉得热气一股一股地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的她耳朵骨都酥酥麻麻。
被身旁不要脸的调戏的有点恼羞成怒,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摸索着他的腰间软肉一把掐下去,面红耳赤地警告道,“闭嘴。”
反正他皮那么厚,也不怕疼。
两人身前有桌子挡着,路弥为了说话又特意把把椅子般地落后她半步,其他人并看不见他俩的小动作,只能隐隐看出两个人是在聊天。
路弥疼的“嘶”了一声,嘴上却还是不放过,“这么凶啊,不给吃就不给吃呗。”
顿了顿,他补了一句,“大不了以后我学会了给你做就是了。”
“我很宠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