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拉起他的手指,指骨分明的手掌上一个透明的水泡显眼的立在上面,水汪汪的
“撕——”
“疼疼疼——””
“”车水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爱撒娇的男人,简直是服了。
她有点没好气道,“不会做饭你还去碰。”
车水有时会做炒菜,一般在家都习惯用燃气。
刚才火烧了那么长时间,周遭都是热的,他一个不会做饭的不烫才被怪了。
也是怪她,一瞬间被色迷了心窍。
路弥委屈巴巴,像被家长不分青红皂白训斥地小孩,可怜极了,“那我不是怕你被烫吗。”
“烫我总比烫你要好吧。”
“”车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软塌塌地搭着,“傻子。”
“只对你傻。”他毫不在意。
煎蛋没吃成,锅烧糊了,车水懒得清理,打算明天直接再买一口新的。
车水端着两盘拌好的沙拉转过身的时候,路弥正坐在中岛台前杵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睛不眨不眨。
车水把一盘沙拉放到她面前,坐上高脚椅,随口问道,“在看什么?”
“在看我未来女朋友。”他答的顺口。
“”有病。
看着车水没理他,自顾自的吃地优雅,路弥起身,端着盘子坐到了她的身边。
车水看着黏皮糖似的凑过来的人,有点头痛,放下叉子无奈道,“太挤了。”
车水一时无法习惯和一个人这样亲密,这是她二十六年来从没有遇到过的。
为什么就不能分坐两边好好吃个饭?
路弥:“看着你吃,胃口好。”
“”当她是拌饭酱吗?!
吃过饭,路弥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车水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思考着,他们现在这样,和真正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好像不知不觉掉进了狗男人的圈套里。
手机铃声响起,一接电话,闵天吊儿郎当的特色嗓音透着听筒传过来,“你亲爱的父亲今天出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前来接驾,别不识抬举啊。”
语气轻快,声音里都透露着轻松,看的出来剧本杀青是真的很开心。
车水:“”
听着电话那边毫无声响闵天就知道这丫头得有多不情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赶紧说道:
“欸——我现在是病号,你不能拒绝我,拒绝我你就是不孝!!”
“闭嘴,几点。”
闵天迅速接道,“南航三点落地。”
没再废话,车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