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在被子里揪住床单。
快要装不下去了。
……
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夏河起身走开,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他买了粥和菜回来。
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关系变得微妙。
我没有给他生日礼物,甚至没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我可能伤他心了。
有一天我听见许多问夏河,“你和段哥最近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夏河说,“没怎么。”
许多:“还没怎么,以前你俩好像不抱在一起不能走路一样,这几天没那么黏了。”
夏河:“天热了。别管这个管那个的,好好学你的习得了。”
接水的时候我碰见周岚岚。
她问我,“你和夏河怎么了?”
“没怎么。”
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问。
有这么明显么,难道我和他以前有多亲密吗?
周岚岚说,“哎对了,那天有个事忘跟你说了。”
“什么事?”
“校庆那天,夏河表演完过来找你,你好像去厕所了吧。他说他钢琴老师要移民,去送一下。他手机没电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原来是这样。
他没有把我忘在脑后。
我觉得自己挺无理取闹的。
可就算周岚岚没有忘记跟我说,又会怎么样呢。
我喜欢夏河。
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和他相处。
我就是这样懦弱被动的一个人。
如果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他也喜欢我,我甚至不会主动向他迈出哪怕一步。
————————————————
晚上我值日。
夏河问,“我留下帮你吧?”
他跟我说话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让我觉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