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不要肖想得到你,他们凭什么能当你郎君,他们有我守在你身边那么久吗?"
他化怒为欲,收了四周怒张的绸缎,只剩下从梁顶垂下来的红绸缎紧紧地,捆住穆景的双手腕,绑在半空中。
他突然放开手劲,让穆景可以大大的喘一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就被他重重地亲掉了嘴,他依赖又放肆的吮亲她的气息,用灵语告诉她,
"更别说我们早就拜堂成亲,娘子的身子也是我的了,等娘子跟我生了崽子,我们一家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他的眼中突现阴鸷之气,突然就往下的扯破绑在她身下的绸缎,使得腿心缝口大大的曝露在他的热物之前,一股脑的压抱住她的臀,就双手穿勾住她的腿,顺着手势一手护着她的腰,接着往后拉扯她的头发,一手紧压着她的臀,没任何防备的就凿进她的嫩肉缝里。
穆景不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能做何应对,只见到自己的身子以垂挂大放的姿态,让他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泄。
他们四目交接时,他的硬物还恶狠狠地杵进她的下身处撞弄,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弄在他师傅的身子里,或是把他的娘子当成他的母兽发泄有什么错,甚至像鹦鹉学舌那样,胡说八道,
"娘子是我的眼珠子,也是我的心肝,夜里就当我一个人的小娼妇。"
"回山里,我就把娘子给依样的悬挂在山洞里,夜里等我一回来,就马上能在娘子的身上宣淫,我要一整晚都插在娘子的身子里,让娘子帮我生崽。"
穆景几乎是神智不清的摇摇头,下身的嫩肉红的像是大牡丹色那般,红肿的裙肉在抽动时,被雄性的硬物死咬的卷了进去,又被磨带了出来,一眼可见,就是像是被碾撞又蹂躏过百回的炖红。
可尽管如此,她的身子早就被他的恶行给磨掉了抗拒,反而对这种痛不过欲念麻痒的感觉,有些依赖沉迷,甚至不由自主地连脚趾都紧缩着,夹着他的腰,想让他左右都要的深一点重一点。
被他亲弄的,几乎全身发毛发软,甚至被他摆弄时,下身的软肉几乎被他玩弄似的左右碾磨,她的身体难以抗拒这种勾引,像是在干烧那样,隐隐的又沁出更多白露霜降,
"郎君,你再重一点,快些。"
他亲吻她单薄又笔直的肩线,尔后把两条白嫩的腿给架在他的肩上,挨着亲吻每寸腿侧,又顺着手就恶意的拍打她的乳尖,像是故意把行为给慢了下来,勾钓着糖给馋糖的孩子想着。
"娘子说你是我夜里的小娼妇,不要其他男人当你郎君,我就再又重重地要你。"
胸乳上的刺点,被他玩弄似的一拍一打的弄,腿侧上的肉身被他慢慢地吻抚而过,她生出一股颤栗,没忍住诱惑,就紧紧地抱压住他的腰,像是渴了那样,急需满足的想要被他再坎进身子里,
"只要郎君就好,还要当郎君夜里的小娼妇。"
她还没说完,姚敬便失控的压着她的臀,像是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只剩下兽欲似的,重重地一下一下的干进她的身子里。
穆景漫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他一点都不愧疚也不觉得自责,反而理所当然的在她的眼皮底下,重重地干弄她的身子。
他们四目相接,下身相融,尚无话语,却胜言语。
弄到快意时,搂着她的身躯,慌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心有所虑的自言自语,
"娘子说了是我一个人的,就是我的。
谁要抢了你,我就咬掉他们的头,让他们永远都不能觊觎你。"
最后,被他弄的全然脱力开始回应,他这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胡言乱语,才被他给放了下来,整个人被抱放在本来是放置布匹的木架子上。
他压着她的肩,提高她的臀,没等缓着,就从身后硬又弄了进去。
穆景一紧张,整着下身突然变得又紧又涩,几乎被他给弄哭了,
"郎君,好疼好疼的,你不要弄了。"
"娘子刚刚下身还夹着我的硬物,让我弄重一点,还说要当我夜晚的小娼妇,现在怎么能突然说不要了。"
他语毕,就死死地把穆景的肩给压在木架子上,粗暴似的抓揉她的胸肉,又狠狠地往外扯着她的乳顶,故意的把乳尖捏成跟下身一样又红又肿,搭配身下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吟音。
有时雌性的哀嚎对雄性的兽性而言,是种刺激的催情剂,因此搭配她的哀嚎,他更是直直的捧着她的臀,在她又干又紧的甬缝里猛插直送,像是本能的强制性兽类交合。
在结束的当下,他才动情又不自主的喘气,亲咬了她的后颈子跟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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