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茎秆全入蜜缝了,他才大喘了一口气,也叫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含水的眼眸,喘息的引的她的胸口一浮一沉的,像是海上明月载浮载沉的,就流浮在镜水之上。
她眯着眼,只感受到他的热度几乎侵满了她的隐软,她的胸口颈间开始漫出霞色薄汗,甚至毫不自控的微喘。那种突然被填满软道的满足感,让她从头到脚都生出愉悦。
他几乎忍得脸上胀红发汗,像是硬咬着牙,脸上的筋肉也一抽一抖的跳动,他不敢过分的胡来,还在等着她缓缓。明明有种欲难伸张的胀痛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可他依然慢慢地在她上方抽动。他细看他娘子的乌发纷乱的被压在身后,鬓发微微沾湿,连脸上唇上都沁出了薄汗,乳上微花都结了小果,她微微仰着的样子,像是放开要让他采撷玩弄,他不止扣压住她的双手,还压着她的腿,像是有点故意的在享受,他娘子跟他身体交会时的模样。
可能是他看着她太久了,她一睁眼就瞧见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正用那双发烫又兽性的琥珀珠看着她,可他只要一皱了下眉头,眉眸间又会同时融入因克制而产生的水润。
像是本不该相融合的火焰跟凉水,就这样被硬生生的相融在一起,她居然有点心疼他的难受吗。
他本是凶兽,却用这种温柔又克制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被少年暖的无以复加,有些触动之情也让她的心更加开阔,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闭眼就紧紧地缩靠在他的肩颈上。
"好郎君……"
她喊他的声音很软呼,甚至夹带着饱满情欲的声调,听在他的耳里就像甜腻的芽糖膏,软声喊他的尾韵,甚至就直接烫黏在他的心口处,他甩也甩不掉,粘烫又一颤一跳的,慢慢灼烧掉他的理智。
再喊一次,乖,像刚才那样再喊我一回。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热了起来,便放肆的亲了下她的眉眼,他眉上的的汗水豆大的滴落在她的胸口上,那硬物虽然被暖润的包围着,可茎身上却像漫着数不清的虫子,一轮又一轮的在啃食他,他几乎忍得快发癫了,却只敢轻轻的磨动着,或是把玩她的胸乳,给自己解解欲。
两人交迭的身子,几乎热的可以冒出滚滚而动的气息,她闻着他的气息,鼻尖就故意的在他的胸口上亲上几下,随即覆唇于他结实硬朗的胸口,没使力只是玩闹似的咬了他一下,
笑着说:"好郎君从前都咬我,这次换我报复回去。
她说完,又故意的重重咬了他的胸口的皮肉一下。
他见怀里美人故意引诱他的景象,突然一时的隐忍全断了,只剩下胀在下腹的热血奔头,他兽性突生长出,凶狠的提压起她的一条腿,就侧压着她的身子,丝毫没有缓着的时间,就想硬撞进她的身子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敢咬我,我昨晚就想这样狠狠弄你了,就差机会了。
这是你自找的……我要是忍着,还能算你夫君?
转瞬,她的臂藕被他给高举的定在床头,就侧身屈着一条腿的被提压开来,在他眼前被撑的大开大放的丘户软口,就被他一次次故意的插弄到最深最底,她几乎在被撞进最深处时,就无可抑忍住,因身子的愉悦钝痛而发出的喘声。
他见状几乎性致兽欲大发,看着被他故意挤压在床榻上的丰乳,就像是他眼里的美肉鲜食,他把玩,故意把丰乳放在掌中狎玩,甚至故意把乳尖给压揉的印在皮毛床榻之上,他轻轻地用指或掌压揉碎玉果核,她的乳尖几乎被他给玩红玩疼了,可下身竟毫不知羞地一阵阵一缩缩的贪吃着他的茎身,显然有些贪得无厌,像是如此交融的感觉,真让人深迷。
好郎君,还想再多一些。
因此,她几乎全然不考虑面子跟矜持,微微的喘着气,她喜欢这种不只是有身体愉悦的感觉,她喜欢被心悦之人给看着,然后分享身子骨彼此交融的蚀骨之感。
他听见,几乎是全身的热气都窜进他那男性硬物里,她的声音是弄的他千回百转的思绪均荡然无存,只一心想把眼前的美人给就地正法。他见她的耳垂好看的如水滴状的垂着,有些可爱,有如微翘的乳尖那样可口招人疼,便低头就一口含吻住,还恶意的在掌上故意往上的揉捏她的胸脯。
娘子还要些什么?要我命的话,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几乎就在她的耳边,令她振聋发聩。
她虚棉无力却肯定的摇头。
我不要郎君的命,我只要跟郎君做夫妻。
好,我们只做夫妻。
他屏息,语毕,在她入他怀点头时,心里再度的窜过暖流,可兽欲却隐隐的盖过所有,下身次入相抵像是相互砥的榫卯之物,他几乎是再次凶狠的撞进她身子,他的牙口滑过她的颈子,他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抵欲似的长驱直入一下又一下的插占她的软身,几乎凿进到最热最深的地方,他的硬物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娘子的身子,她的软道几乎被他的硬物给撑胀了起来。
屋外的老汉已经爬上屋顶整修牛舍了,一声一响的敲打声从远处传来,还给他们夫妻两增添了些刺激感,姚敬孩子心性未退,玩心的听屋外老汉敲了屋顶几下,他便正对着她的身子软处插了几下。
老汉上房修瓦,这老屋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我上娘子床榻,娘子是心甘情愿。
他这话说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可他根本也不怕羞,依然在她的身子里凿撞胡乱顶撞,甚至还油嘴滑舌,半点尊严都不要了,说完还美美的亲了他娘子一口。
她虽然气着他油嘴滑舌,可却无力反抗,男子的阳物一直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处,进进出出的操弄,甚至他故意握抬起她的臀,就在她眼前握着她的身子泄弄,她看着自己凹陷下去的软缝被一次一次的凿弄着,旁边的丘肉竟还依依不舍的含吻着抽出的茎身不放,那种混乱又兽性的姿态,引的她下身的软肉突然急剧的收缩麻胀,只能死死的咬着还撞在她身子里的男性之物。
难以思考的是,她甚至有股想他在深一些重一点的冲动,只可惜她才刚想,嘴里的话就不小心出卖了她,她几乎是没有神智的道:"好郎君,还要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