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夜和情敌喝酒,实在是无趣至极。
不过宋屿墨被纪棠生气的赶出来,今晚不想回宋家,更不想去住酒店,也无处可去。
刚才在便利店他云淡风轻的一招,彻底激怒且膈应到了江宿,见情敌脸色不好,宋屿墨自然是阴郁的心情畅快不少,原本是懒得跟他动手起纷争,现在见江宿说喝一杯,他也没犹豫,这时候要是怂了,且不是让他也赢回一局。
陷入爱情里的男人,显然是不讲道理且幼稚无比。
跟年龄阅历毫无关系。
宋屿墨连喝酒这事上,都无时无刻想着要占上风,要气定神闲的去对待情敌。
他眼底从容浮起,缓缓地说:“可以,去我酒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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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没有入睡,也不知道楼下两个男人碰上了是这副局面。
她在宋屿墨走了后,坐在床上,裹紧被子冷静了一段时间,然后便去浴室去冲洗,没有去浴缸里泡澡,因为噩梦里的画面到现在想起来时还心有余悸。
十分钟后。
纪棠重新出来,脸蛋表情很淡,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被子,将那些还残留着男人气息未散的被子枕头,都统统的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说到底,还是在气的。
她就这么继续裹着被子坐了大半夜,落地窗外灯光繁华到一盏盏的熄灭,天际开始露白,微弱的光线从玻璃窗里照映进来,第一道光晕,轻轻柔柔洒在了她侧脸的精致轮廓上。
纪棠微垂着眼,强撑了几个小时没睡,倒不是全部被宋屿墨气的,她是怕睡下后,又开始做噩梦,梦见那个在浴缸里溺死的女人。
于是等看到阳光出来了,心底潜意识有了点安全感。
之后,便到头就睡下。
……
等再次醒来时,是被门外一阵一阵的门铃声吵醒。
仿佛是有人在耳边将音响开到极大,让纪棠几乎是带着脾气起床的,头发凌乱地披散肩膀上,都没心情去整理,光着脚一路走下楼,倘若是宋屿墨的话,怕是又要挨她几下。
结果纪棠开门后,防不胜防地看见站在走廊上的――沈栀期。
很好,讨厌值也不亚于宋屿墨!
“你被人强奸了?”
“你被人强奸了?”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话,纪棠皱着漂亮的眉尖,显然是不欢迎的状态。
特别是还看见沈栀期没了平时清丽得体的模样,乌黑长发,小脸白的过分,眼圈淡淡的青。给人的感觉是整晚都没有休息好,衣服也不失了整洁。
而她熬通宵,落在沈栀期的眼里,模样也是好不到哪里。
两人说完又都安静了半响,在纪棠想关门去睡回笼觉的时候,冷得瑟瑟的沈栀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身体还带一点抖:“纪棠,你帮我出个主意,怎么办……我和纪商鹤的婚礼要提前了。”
一提起这事,纪棠才记起先前答应过会帮沈栀期进不来纪家的门。
她安静几秒,先让这个女人进来再说。
客厅里。
沈栀期刚坐下,还有心思问她:“屿墨哥哥……”
“他不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