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渊的出现,无疑是全场焦点。
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令他自成一界,没人敢上前搭话扫兴。
即便满地的名媛公子,也都瞬间黯然失色。
换做以往,这般人物,即便不是颜狗的冉染,也都要多看几眼。
不过现在,她只剩茫然。
所以亓渊之前说的地方,也是这个宴会?
一个扬言社恐的人,转眼和另一个才认识的男人共赴宴会——
靠,这简直灾难。
冉染忙不迭拉开了与霍砚的距离。
可她错估了霍砚此时的好战心。
几乎条件反射般伸手,揽住了有了动作的女人。
还特意揽到了自己前面一分,意图非常明显。
客人再多,这种情况也会很快发现她。
周遭的唏嘘和恭敬问好,越来越近。
可见亓渊正在朝他们走来。
“亓二爷还是那么冷情,每次都是一个人。”
“也不知道以后谁能成为他的新娘,必定会被独宠。”
“是啊,都不用担心他在外面彩旗飘飘。”
听着几乎观念统一的言论,冉染只攫取到“冷情”二字。
完蛋了完蛋了。
她几乎本能的拿开了霍砚的手,接着退开好几步。
别怪我无情,都是为了生存。
从来没被女人保持距离的霍砚,陡然陷入懵逼。
等他回神再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
就这么一时疏忽,他那么大一个女伴,失踪了。
霍砚不明所以地开始在人群中找。
别是突然尿急了。
他四处张望,边往盥洗室方向移动。
冉染就藏在人群,躲着霍砚,亦躲着亓渊。
她哪里知道自己早被亓渊锁定,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之下。
那若有似无的目光,暗藏着几分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