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孤儿院查起,也问了她的同学,隔壁邻居。
大部分同学对冉染已经没了记忆,有的则脱口就是‘那个怪胎啊”,她在学校风评很一般,大家都不喜欢和她玩。”
“怪胎谁说的?”
“几个初中男同学。”
“去,让他们尝下怪胎的手段应该是什么样的。”
“是!”
亓渊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落在蔚蓝天际的风景。
所以这花是谁送的?
亓渊抱臂,单手在唇间,陷入沉思。
少顷,他拨通了一个人的手机,“你给冉染送花了?”
“啊,什么?送花?哦,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感觉有点为时过早。怎么,冉染被人送花了?”
“嗯。”
“谁?谁又看上冉染了?渊弟,你到底有没有帮我照顾她,你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
“嘟嘟嘟嘟嘟……”
亓渊直接挂了电话,都没给人换口气的机会。
随后他又拨通了一个,“给冉染送花没?”
“啊,二叔。没有啊,那个二叔——”
“嘟嘟嘟嘟……”
电话再次被秒挂。
远在一角的两个人——
霍砚垂死病中惊坐起:他妈的是谁?
亓辰衍手握手机心茫然:二叔,应该不会来找他麻烦吧?
亓渊转着手机,眉宇压的越发的低。
最有可能的两个人都已排除,他是真想不到还有谁。
这女人,到底背着他去哪些地方见了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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