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死了。
特别容易令人同情,忍不住站在她这边,为她打抱不平是谁又欺负了她。
傅远平静挪开视线,走了出去。
傅城已经站在干部的面前,男人身形高大,在军营里待久了,哪怕只是冷着脸,也极具压迫感。
“这位同志,她是我的家属,不能进吗?”
干部倒是认得傅团长,也知道他调回首都的事儿,备受中央器重,这次回来还能平步青云的往上升,
干部平时逞够了威风,这一下倒是不敢再嚣张:“傅团长,我没见过你的家属,这下算是认识了。”
傅城半点面子不打算给他留:“没看出来您这么能耍威风,听您刚才的语气,我差点以为您要叫警卫员来把人给轰走了。”
这人被傅城说的没脸,讪讪道:“哪能呢。”
傅城握住了宋声声的手,十指紧紧交缠,严丝合缝的扣紧,“您可得认清楚人了,下回别当成什么好欺负的阿猫阿狗给轰出去。”
这人也没想到傅城会如此得理不饶人,不打算放过了似的,他厚着脸皮笑了笑:“傅团长的家属长得这么好,我想记不住都难。”
“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里头管得严,我也是没办法,还希望傅团长多多见谅。”
傅城睨了他一眼,冷笑了声:“你也说了管得严,门口的警务员又不是吃干饭的。”
这人的这番说辞根本站不住脚。
不过在这个年代能混得开的底层干部,反而是最能豁得出去的,见风使舵。
“对不住对不住,下次再也不会了。”
这人连声道歉,生怕被记恨上。
傅城要的就是他道歉的态度,他没说话,牵着宋声声就走了。
到了首都的政要机关。
宋声声才深刻又清晰的感觉到什么叫阶级差异,刚刚那个人的态度转变也让她觉得惊奇和悚然。
可是傅城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宋声声不安的动了动,她抬起颤颤的眼睫,对书里面说男主以后会权势滔天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声声。”
“嗯?”
“人都欺软怕硬,下次谁让你不高兴了,你也让他不高兴,放肆的回击。”
当然也可以泪汪汪的找他来撑腰。
傅城在下了床见不得她的眼泪,在床上更见不得她的眼泪。
前者让他暴虐的想要杀人。
后者则是病态的还想要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