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她去器源了吗……我好想她啊……”
面露苦笑,同级之中只有沈涵媚看得起她并对她最好。
“是啊,被一个陈姓小子给拐跑了。哼,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要私奔起码也等这年过完再说了不是?空让师傅他伤心。”
不以为意,说话的他和穆晚清是同一辈关系,但他向来看不起穆晚清的来历,所以自然不会注意她的感受。
“嫁他还不如嫁我,亏我之前对她那么好,又给她送丹药又给她忙东忙西,结果到头来,哼我倒是成那条舔狗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愤愤不平,他的诉苦让穆晚清脸色尬尴,让她想反驳但又不想反驳。
“你……说什么呢?”
可是木研不会惯着他。
“好歹也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吧?一个大男人难道就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吗?嗯?”
他坐在了穆晚清面前,让她躲在自己身后。
“你可真有本事。”
“……呵,怎么?你有意见吗?你tm算老几啊!你是知寒门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是非对错难道还不准我们议论吗?!难道就连一点批评都接受不了了吗?!要是接受不了,就滚出去啊!”
看见了木研一系列动作,他便瞬间明白了什么,便是话里话外针对的都是穆晚清。
“真是丢知寒门的人!”
“够了,不许胡闹。”
而也就在此时,霍泉和炎淼一齐出现。
“今是春节,一年只有一次,所以我们就不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一切都成过往,辞旧迎新。”霍泉拿起酒壶,然后他竟然亲自为木研倒起酒来!
“木少侠,这酒代表我知寒掌门的身份敬你,敬你对晚清的照顾和关怀。请。”
先干为敬,霍泉对木研真诚道谢。
“承蒙厚爱了,我与晚清是团队家人关系,照顾她理所应当。”
木研见状一口喝下。
“啊——这酒好凉爽啊。”
忍不住称奇,酒水入喉的感觉妙不可言。
“切,这可是我们知寒门独有的琼浆玉液!识不识货呀。”
见木研那乡巴佬的样子,青年付之一笑。
“倒是可惜这好酒了。”
“够了阿恒。”
带有些许愠怒,霍泉已经不想忍耐。
“酒是酒,只要给人喝的又哪分什么可惜不可惜?你呀,唉。”
但还是无可奈何。
“……我知错了,霍泉师傅。”
他略微低下了头。
“切……要不是我父亲非要叫我来这里……”
但还是不服天也不服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