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憬澜调整睡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抱宁久微,一点点平息情动。
第二天一早,睡得舒舒服服的宁久微自然醒了过来,她脑袋有点昏沉,留有醉酒的后遗症,一时半会儿搞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不管睡在哪里,身边都是苏憬澜,借着穿过窗帘缝隙的熹微晨光,看清了枕边人的宁久微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苏憬澜,慢慢回想昨晚。
记忆停留在到苏憬澜身边坐下,后面的事情模糊得像一张泡了水的水墨画,墨迹散开画面斑驳。
我后面做了什么?
宁久微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把苏憬澜按在沙发强吻了。
不可能。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宁久微在被子底下碰了碰苏憬澜的身体,温热的体温隔着轻薄的睡衣传至指尖,以苏憬澜对亲密之事的热衷,如果在沙发上强吻了她,晚上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宁久微相信自己不是个会在大庭广之下做出逾越之举的人,即使喝醉了酒。
上午不用去公司,不着急起床,宁久微分出注意力观察当下的居住环境,明显的酒店客房装修风格,宁久微很快确定自己现在睡在酒店里。
察觉怀里人离开,苏憬澜睡眼惺忪地睁开看了一眼,用气音无力地叫了一声:“久微。”
“醒了?”轻手轻脚坐起身的宁久微靠回到床头,“我们怎么会睡在酒店?”
酒店距离她家和苏憬澜家都很近,用不着住酒店。
苏憬澜弯起唇角,揪住宁久微衣角笑着回答她,“昨晚宁老师喝醉了,睡酒店方便。”
宁久微真正想问的并不是怎么会睡在酒店,她想知道自己喝醉后发生的事情,见苏憬澜不打算详细说,宁久微只好直言问出口,“我喝醉之后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吗?”
苏憬澜笑得耐人寻味,“宁老师酒品很好。”
宁久微:“……”
这话听着不像没做。
正要追问,一只手勾了上来,按着她的后颈带向枕面。
“宁老师,昨晚我帮你洗澡换衣服,你要好好谢我。”苏憬澜单手掌控着宁久微,启开唇和她深吻。
垂散的发丝扫过手背酥酥|麻麻的痒,心跳在渴求里热火朝天,爱在欲里盎然生长,苏憬澜和宁久微额头相抵,坦诚自己的忍耐压抑,“怎么叫你都不醒,我忍了一晚上,宁老师说说该怎么补偿?”
流逝的时间无法溯回,宁久微明白苏憬澜话里的暗示,抵挡不住苏憬澜的吸引力,她放任欲念横生占据理性,贴到苏憬澜耳边低语,“你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