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见过白素心吗?”
“见过,素心斋的点心是京城一绝,以前我经常去买的,见过很多次!”
“那你觉得白素心人品如何?”
“看上去不像是那种浪行胡胯的女子,只是她一个漂亮女孩子经营一家糕点铺,难免有时候要抛头露面,这有些市井之徒,登徒浪子上前戏弄,久而久之,名声就不那么好听了……”
“可有确凿之事?”
“都是谣诼之言,道听途说而已!”
“白素心除了通奸杀人的罪名,还有虐待幼弟,不孝继母的指控,可又属实?”
“这个就不知道了,倒是那白焦氏的弟弟焦宏是个浪荡子,品行不端,游手好闲,进过好几次班房了!”
“谢谢你,小月,告诉孟大哥这些!”孟岩道。
“孟大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素心斋的点心是哪儿买到的?”郭月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除了白素心以外,还有人会做着素心斋的点心吗?”孟岩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中国人对手艺的传承很讲究的,素来有“传子不传女”的传统,白新远并非没有儿子,却把手艺传给了女儿,这本身就有些奇怪。
这是其一。
其二,那个跟白素心通奸的男子又是谁,凭借白素心一个弱女子,她是无论如何都杀不死一个成年男子的,没有奸夫,就算认定她是主犯,也不能匆匆将其处决,不然岂不让另一个凶犯逍遥法外!
这也是本案白素心被判处了凌迟,还没有被勾诀的原因。
其三,白素心为何死活都不肯说出奸夫是谁,她是在保护这个她爱的男人,还是有顾虑,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奸夫的存在。
其四,报案的焦宏,他为什么不向顺天府或者刑部六扇门报案,却去找东厂报案?
奇怪了,东厂怎么会受理这样一件普通民间杀人案,当然了,杀人属于大案,东厂受理也不能算不对。
这件案子是的是一名锦衣卫百户,锦衣卫却始终没有出面,这也是一件怪事。
“白新远曾经在尚膳监工作,可能他把一些制作糕点的技艺传授给了什么人也说不定?”
“白新远是什么时候从尚膳监辞职的?”
“这个小月就不知道了,孟大哥,你莫非是想要插手此案?”郭月惊讶的问道。
“如果孟大人明知道这件案子是一件冤枉,你说孟大哥该不该管呢?”孟岩反问道。
“小月觉得这天下的冤案太多了,孟大哥都要管的话,那肯定是管不过来的。”
“不知道也就罢了,如果知道了,不管,日后良心上过得去吗?”孟岩道。
“孟大哥,不管你干什么,小月都支持你!”郭月认真的道。
“这算不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孟岩哈哈哈一笑,抱起郭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孟大哥,你好坏!”郭月羞的跟鸵鸟是的,将脑袋埋入孟岩怀中,一张红的跟涂抹了胭脂似的。
“我看看,胎记的颜色越来越淡了,看来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摘掉面纱了!”孟岩低头仔细查验了一下郭月脸上的胎记道。
“多亏了孟大哥的药,小月才好的这么快!”
“跟你说个事儿,腊月二十八,我想把闻小雨接过门,你怎么看?”孟岩搂着郭月道。
“你是男人,这事儿你说了算!”郭月很平静的道。
“你不吃醋?”
“反正她也只能当小妾,我是你的正妻,她生了儿子也得管我叫一声娘,孟府的后院还是是我当家作主,不是吗?”郭月道。
“小月,你真霸气!”孟岩由衷叹服,能娶到这样也给女人,那男人该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