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孟岩冷笑,“既然喜儿拿回了卖身契,她就是自由身,她为何还要找你要钱,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喜儿手里?”
“没有,民妇怎么可能有把柄在那个臭丫头手里!”白焦氏眼神慌张的否认道。
“喜儿跟你弟弟焦宏是什么关系?”
“民妇不知道!”
“喜儿是怎么来你们白家的,这你总知道吧?”孟岩继续问道。
“是老爷在世的时候,领她回来的,民妇只知道老爷一次回家路过北市口,看到一个头插着草标的小姑娘,说是卖身为奴要给弟弟治病,他看着可怜,就花钱买了下来,正好给白素心做个伴儿!”白焦氏道。
“什么时间?”
“正统三年二月吧,具体日子记不清楚了。”
“喜儿的身世你知道吗?”
“民妇只知道她老家在河间,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来摁个手印儿!”
白焦氏有些怀疑的起身上前,在供词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把白焦氏带下去吧!”
“公子爷……”
“不必多说,把人带下去。”孟岩给了林天行一个“禁声”的眼神,命令道。
“喏!”
“公子爷,这个白焦氏很显然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她一定知道不少,而且她还在刻意的对我们隐瞒。”蔡晋也有些不解,为何孟岩突然不问了。
“白焦氏这种女人,只要开了口,那就好办多了,所以,没有必要逼的太紧,这样会适得其反。”孟岩解释道。
“那公子爷让天行抓的老鼠呢?”
“放到白焦氏住的监房内,我们不能逼她太紧,但也不能让她太安静,明白吗?”孟岩道。
“公子爷是不想让她能够平静下来思考对策,对吗?”蔡晋眼睛一亮道。
“算是吧。”孟岩呵呵一笑,主要是给白焦氏肉体加精神的折磨,等到了一定程度,不用他开口问,她也会自己主动交代一切了。
“从今天白焦氏的反应看,一定是喜儿拿住了白焦氏某个短儿,她准备敲诈白焦氏一笔钱,然后回老家,但是没想到的是,钱没得到,还送了自己一条性命!”孟岩道。
“公子爷,会是什么把柄呢?”
“不难猜,焦宏是怎么出现在白素心的房间内的?”孟岩呵呵一笑。
“喜儿偷了白素心房间的钥匙,然后给了焦宏?”
“如果喜儿去衙门揭发这件事的话,那后果如何呢?”孟岩点了点头。
“白素心一案必然会出现大逆转!”
“这恐怕令焦氏姐弟起了杀心,如果白素心是冤枉的,她们姐弟可就要进大牢了,蔡先生,换做是你,怎么做?”
“那当然是杀人灭口了!”蔡晋毫不犹豫的说道。
“怎么证明我们的这些推断和假设呢?”
“喜儿的那个同乡,何文东,他一定知道一些内情?”蔡晋拍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