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走到目的地,余白示意霍铎尔把他放下。
落地后,余白抱著罐子往里跑,还没靠近,脚步忽然钉在原地。
他捧着罐子,听到第一间木棚里发出异响。
棚内暧昧的声音一阵接一阵,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不得钻进地缝,满脸窘迫和尴尬。
霍铎尔倒很平静,面色平常的接过他怀里的一罐猪肉丸子,越过第一间木棚,一直走到里头,在门外敲了敲。
“白送了点食物过来。”
说完,就把僵在外面的带余白走了。
天色灰暗,余白垂着脑袋跟在霍铎尔身后,一路上像做了亏心事那样,心跳得慌。
他走路没看路,霍铎尔及时拉起他。
“白,你看起来有心事?”
从听到木棚里的声音以后,亚雌兽就不对劲,难道……
霍铎尔脸色阴沉下来。
余白:“啊?”
他四处张望,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
霍铎尔:“难道是因为阿穆操了别的雌兽。”
余白吓一跳,没想到霍铎尔会说这样的话。
他看着霍铎尔没事人一样,结结巴巴开口:“你,你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啊?我们刚才那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好像打扰到他们了……”
霍铎尔:“不会。”
又问:“白,你真的不是因为阿穆操了……”
余白:“别说了!”
霍铎尔看他快要羞死的样子,顿了顿。
兽人们没什么羞耻心的,夏天打猎,冬天几乎没有活要忙,自然就一身精力。
所以常常抱着自己的雌兽媾操,以此度过漫长无聊的冬天。
这在他们的生活里,是很重要而且常见的事。
如果运气好,来年的春天到了,雌兽可能还会怀上兽崽。
余白讪讪,不太肯继续接话。
霍铎尔,甚至是兽人们很习以为常的事,却令他羞耻心作祟,没有把这种话放在嘴边随便说的勇气。
霍铎尔还想再说,余白怎么也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