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桐道:“我不是医生,不会开方子,不过我会制香,可以调制些解毒的方子试上一试,不过疗效如何还尚未可知,还请周院使莫要把此事传扬出去。”
“微臣知晓,有劳王妃了。”
“不过绯王在皇陵里住了一段时间,身子受了寒气,还要麻烦周院使多多调理。”
“王妃放心,调理的方子微臣最拿手。”
两人商议了一阵后苏白桐便回了正屋,周院使被安排在府里的西跨院暂住。
苏白桐进了屋后命慧香烧水,让人抬来了一只大木桶,然后让慧香在木桶里注满热水。
凌宵天等屋里下人全都退出去后坐起身来,“这是要做什么?”由于嗓子破了,他的声音又沙又哑。
“是药三分毒,我要将你体内的残毒快速清出去。”苏白桐边说边往桶里加入几味香料。
霎时间,屋里充满了木蜜香的香气。土亩反才。
热水备好了,凌宵天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苏白桐诧异的看向他,却见他笑眼弯弯的张开两手向她示意……
苏白桐无法,只得亲自走过去帮他宽衣。
中衣脱去,露出蜜色的脊背。
苏白桐注意到他背部的旧伤有几处重新恶化了,想来是皇陵里环境阴冷的缘故。
她轻轻用手在他的伤处附近摸了摸,“疼吗?”
“嗯。”令她意外的是凌宵天竟然毫不掩饰的承认了,他背着身进了木桶,热水涌上来,险险漫出来。
“每次它疼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凌宵天笑起来,“所以还是让它疼着吧,我受得起。”
有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像个孩子似的,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可是在关键时候,他却能把她照顾的很好。
偏偏就是这样的他,让她觉得莫名的心疼。
“傻瓜……”俯身,一个香软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凌宵天忍不住伸出湿漉漉的手臂,一把将她的脖颈环圈进了怀里,“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负责……”
低头寻到她的唇,吻的肆意,只将苏白桐的呼吸都打乱了。
苏白桐站在木桶外,上半身却被他锁在了怀里,衣裳一半浸到了水里,转眼前就湿了一大片。
浸过水的衣衫很快就透出那玲珑的曲线。
凌宵天注意到这诱人的变化,眸光越发深谙,还未等苏白桐反应过来,他已张口咬住。
就算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他唇间的温热,苏白桐被烫得身子一颤,发出一声极细的低吟。
“桐桐,你有没有想我……”凌宵天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兴奋溢于言表。
光是看着他那双眼睛,苏白桐就知道接下来他想做什么。
可是在外人看来,眼下绯王正病重不治,要是被人听了去,难免会招人猜疑。
“嘘……”凌宵天急不可耐的凑上来吻住她的小嘴,逼她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我会轻些,你不要出声就行……”
说的容易!不要出声……这种事哪有这么容易控制的……
苏白桐拼命挣扎,想从他的手里抽身出来,可是凌宵天哪肯放掉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一把扯开她的腰封。
细软香滑,美好无限。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