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身上的那一箭,据说是四皇子让人射的。”温然道。
苏白桐看向她,“公主是亲眼所见”
“贤王对我是这么说的,还让我不要说出去”
苏白桐苦笑,“那你怎么”
“他以为我们齐国人都是只会骑射,不通俗事的吗”温然阴阴一笑,“我纵是要嫁人,也要嫁个最好的。”
苏白桐陷入了沉默。
贤王事事都安排的极好,不过这一次,他却是看错了手上的棋子。
温然公主虽然骄横,但并不笨,她竟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
“不知公主为何要对我说起这些。”苏白桐犹豫道,其实她非常想用阴阳眼去看温然,但是两人现在离的太近,她不想引起对方的怀疑。
“因为我想与你再合作一次。”温然脸上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
上一次她们间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不过那次是为了杀人,这次呢
“我知道你会制香”她凑近了些,“我想要一种香”
温然公主离开苏白桐帐篷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敖狼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你与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温然随口道,“她请我喝了薄荷茶。”
温然公主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喝茶,敖狼的眼睛眯了起来。
“贤王的伤势如何”温然岔开话题。
“太医不让人进去探望。”敖狼道,“不过说是伤的很重,要提前回京。”
“知道了。”温然丢下一句话,走开了。
敖狼心中疑云更深。
温然是个好玩乐的,听说要提前回去应该会不高兴才对,为何她竟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记叉央血。
转头看向苏白桐帐篷的方向,隐隐见到鬼面等侍卫守在那里,戒备的盯着这边。
敖狼冷哼一声,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再等几日。
第二天一早,狩猎队伍提前返京。
苏白桐掀起窗帘一角看向外面,贤王因为受了伤,一直在马车里没有露面,凌宵天不得已,担负起之前四皇子的职责,一路护卫着队伍的安全。
敖狼骑在马上,目光若有若无的转过来,看向她们这边。
苏白桐放下车帘,挡住外面的视线。
马车行了会,突然队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苏白桐听见外面有人相互询问。
“好像前面路被一棵倒下的大树挡住了”
那树又粗又壮,横在路中间,几十个侍卫上去都推不动。
“只能断开了。”有人出主意。
于是凌宵天下命负责清理道路,将树断开挪走。
这边忙着清理道路,后面不少女眷都在车上坐的累了,纷纷下车走动。
苏白桐也觉得有些疲乏,不过却不想离开马车,模模糊糊靠在车厢里竟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道路才恢复通畅,马车一辆接一辆的驶过那段狭窄的路面。
马车突然猛地颠簸一下,苏白桐被惊醒了。
紧接着,她听见车厢外传来人们的惊呼声:“绯王妃的马车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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