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嘤咛!”一声,把螓首微微地转了过来,她的红唇向他印了上去……
他象吮饮着花蜜似的吮吸着她的唇和唇中少女的香液……
白马停步了。
面前是辽阔的河。
黑河子的水,在喧嚣,呼号地冲过狭窄地床之后,来到了这个舒展的地方,它平静了。
它在无声,默默地向前流去。
“好了!”
她从他的怀中挣起说。
她的身子已经可以自主地挺起来了。
她的脸上恢复了一派的冰冷。
她的月光中似乎含着泪星。
她,宁静地望着舒展的黑河子的河水,似乎在向她的处女之吻告别。
战鹞只轻轻地扶着她,似乎他明白了,这是一个永久休止的符号。
“你知道,我为什么被人称为‘无花劫’吗?”
“不!”他从没听说过。
“我十三岁出道江湖,十五岁便有了‘毒神’的恶名。”
因为,十五岁我师父死。我继承了他的全部毒学。
十七岁,我便遭到了无花之劫!
因为……第一次下手,我毒死了府尹李隆贵一家三十六口!第二次下手,我毒死了捕快衙门“鹰捕”“神捕”“铁捕”“飞捕”“雄捕”“雌捕”和“总捕头”七大高手,以后毒死的有jì女柯南元,黑皮地痞林庆兵,恶商车成义……我数不过来,这一年毒死过多少人。
他们全都有钱,有势。
但他们全都不仁不义。
从此后,有人称我“毒神”,有人叫我“毒魔”。
是年冬。
沙河畔,山城,无恶。
真好笑,这座城居然称为“无恶”。
我被包围了!
包围我的人有三个一品锦衣武官,十八名号称白道的武林高手,还有各sè的捕快,兵勇共二百三十四人。
我太年轻了。
那一夜,月明,但月光是寒冷的,象冰。
二十一名武官,高手把我堵在“一线天”的峡道里,外围还有二百一十三人。
我被下了兵器──我只有一支短匕。
我被命令脱去所有的衣裳鞋袜
──因为我任何的附带物都被认为“有毒”。
以后……二十一名,包括一品武官,包括德高望众的白道高手,对我轮流地进行无花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