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被迫奸淫,闻景的大脑和身体还在一条战线,心理上抵制抗拒陌生人的躯体,阴道干涩的可怕,塞根手指进去都会疼的她发抖。
他喜欢后入,第一夜给闻景留下深刻的阴影。路堃两手按住她的后腰和脖子,在她身下垫了枕头使屁股高高拱起。闻景不休的尖叫、挣扎,他却直接她的阴唇上吐了口吐沫。
路堃揉弄了几下,毫不留情的就捅了进去。
其实那种痛已经离她很远了,再回想也不记得究竟是什么程度的伤害,但心头总会隐隐揪起,感到不适。
*
天亮的早,早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由于生物钟的关系路堃准时醒了。
闻景窝在他的怀里酣睡,紧闭双眼,一手抓在他的睡衣前襟。
一套睡衣是闻景抽空给他买的,同时还配了拖鞋、洗漱用具。身侧是温香软玉,在温暖的房间醒来,路堃充满了不真实感。
手机铃响了一下,他伸胳膊快速拿过来,打开静音。闻景依旧熟睡,未被打扰。
原来是备忘录提示,今天是要去医院取病理报告的时间。
路堃揉揉迷蒙的眼,坐起身来。被子滑下来,精壮的上半身隐在睡衣下,然而胸前手臂的肌肉蓬勃健硕。
闻景扭动身子,被他的动作吵醒,眯着眼逆光看过去。她的嘴唇没什么血色,因为干燥起了层皮,但皮肤依旧透白发亮。
起这么早?闻景嘟囔一声,伸手过去拽他的衣摆:再躺会吧,好困。
路堃把她的胳膊塞回被里,磨蹭了一下闻景冰凉的小臂:我去医院取报告,你先睡吧,中午回来给你做饭。
他倾身去把窗帘重新拉严实,紧紧的不露进一丝光。
我和你一起去把。闻景挣扎着坐起来,顺了顺杂乱无章的发丝,转动因为睡姿僵硬的脖子。
路堃的手因为常年干活的原因,骨节突出,手背上青筋毕露,指头粗长,总是显得很有力。
卧室里没开空调,气温不高不低。
闻景头压在路堃的肩上,闭目呢喃:再眯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又把手摸过去,不是覆盖在上面,而是抓着他的指头十指相扣。
掌心对掌心,路堃握紧柔软的小手。
七点左右的光景,室外静谧,偶有一两声鸟叫。日光被挡在遮光帘后面肆意的跳脱,卧室这一处小小的空间光线暗淡,他俩安静的靠在一起,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