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咱们这是干嘛?明摆着利用人家吗?”卷尾野猫大声道。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你以为我愿意你与青林野猫再相见吗?”小花猫低声道。
看到进来的兔三立、兔小卯。小花猫流下眼泪,很伤心的样子。
兔小卯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卷尾野猫起身出去,兔三立跟着到外面。
河堤上,卷尾野猫扔给兔三立一根香烟,自己也叼上一根,点燃。
“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兔三立抽了一口烟道。
卷尾野猫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缓缓道:“那天,听了你的话,我去了渝山青林,见到青林野猫。我表明了我的想法,准备带她出来生活。可是、可是她仍然拒绝我!我真的搞不懂了,难道自始至终都是我自作多情吗?我放下狠话,说这一辈子再也不见她了,就回到公司。”
“也就是说,你决定彻底放弃青林野猫了?”兔三立道。
“还能怎么样?回到公司我就拉上小花猫去了民政局登记。”卷尾野猫道。
“就这样办了结婚证吗?”兔三立道。
“是。——但是说真的,在照结婚照时候,我的心里便有了一点后悔。只是箭已在弓上,不得不办。”卷尾野猫道。
“你真行!如果那个时候敢再回头,估计要把小花猫气疯。对了,现在又是为了什么生气?”兔三立道。
“回到公司后,公司说我的第二张专辑发售在即,不同意我举行婚礼。我无所谓,反正领了结婚证了就是两口子了,再说我心里烦躁,没有心思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卷尾野猫道。
“是不是小花猫非要举行婚礼仪式?这种事情对于她们可不是可有可无的。兔小卯到现在还在抱怨我没有很隆重地迎娶她,让我拣个大便宜,遗憾不已,呵呵。”兔三立道。
“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为了我的新唱片,倒也同意推迟婚礼举行。最让我气愤的是公司的计划!为了人气旺,公司竟然没有与我商量,已经向渝山的山大王花纹豹送礼,邀请青林野猫做我的签售嘉宾……”
“哦……。”兔三立点头。
“‘哦’什么‘哦’?你说说我该不该生气?”
“不生气不符合你的个性。因为你刚刚才与青林野猫分手,并且发狠心决心一辈子不见她,现在却又要与她会面,还得情深深意切切地表演给歌迷看。嗯,是够尴尬的。”
“我是绝对不同意。”
“这件事情先别下结论。现在嘛,既然咱哥们见面了,那你就得请我喝喜酒。”兔三立道。
“喝酒就喝酒。干脆把狗小戌、马小午、猴小申他们全叫来,哥几个痛痛快快地喝一顿。”卷尾野猫破罐破摔道。
马小午、猴小申先后赶到。狗小戌带着老婆牧羊犬和小狗崽子也来了。
好久没有聚一起喝酒了。这帮家伙“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得酣畅淋漓。小花猫、兔小卯、牧羊犬她们知道劝也白劝,就放任哥几个疯喝。
只是,当提及即将开采的煤矿,想到旱甸子的未来时,大家心里面不由地产生一丝忧虑。杯中的美酒全变成了苦水。 。。
1。患了抑郁症
在洪山大虾棋牌室门口,打了一整天又半夜麻将,饿得摇晃着身子出来准备吃点东西的野狐狸被追债一路追到瘀滞滩的黄鼠狼发现。黄鼠狼让打手教训逃债的野狐狸。不禁打的野狐狸昏倒在地上。
兔三立认真检查抬进来的野狐狸之后,说病情危急,建议它们去大医院。
帮黄鼠狼把野狐狸抬上救护车,车开动,兔三立只好随着去医院。
抽大烟耗尽身体的野狐狸没有能够抢救过来,挂了。
黄鼠狼不甘心自己的钱白白损失,找魅力狐讨债,说是“夫债妻还”,怎奈魅力狐有虎啸寅罩着,没有得逞。晚上,黄鼠狼与手下弟兄喝过闷酒,又想到卫生室的兔三立牵涉其中。就跑到卫生室,反咬一口,说是兔三立治死野狐狸,威胁他替野狐狸还账!
眼见妻子、女儿被打手黄鼠狼控制,动弹不得。兔三立崩溃了,放下了手中的斧头。
很冤枉地替死鬼骗子野狐狸付给丧尽天良的高利债主黄鼠狼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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