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苍鹤眯眸笑着,沧桑的眸光中,跳动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我敬你是叶氏后人,才对你百般忍耐。”
“但老夫已经问你七次,你也不愿说,我很难感受到你的诚意。”
“不如这样吧,咱们的合作,从现在开始暂停,你什么时候说了,我什么时候继续。”
闻听此言,叶朽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也不自觉的半眯了起来。
他听出了韩苍鹤的威胁之意。
这老东西,明明更需要他手中的力量,却还敢如此强势,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换个合作对象?
叶朽无奈摊手,苦笑道:“老爷子,既然您都打算用放弃十二年的布局,来威胁我一个小辈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朽的神色,陡然变得凛冽狰狞。
砰!
他重重放杯,沉声回道:“我不说,是因为不愿提及。”
“每每回想起此事,我都难以抑制我内心的杀意!”
“三十年前,叶家败北,我爷爷惨死京都,父亲率族人撤离。”
“但中途,却被当时的秦家所阻。”
“而我父亲,也被秦北冥斩下头颅,拿去京都邀功!”
叶朽双目通红,遍布血丝。
他抬眸死死的盯着韩苍鹤,咬牙切齿道:“韩老,你说,此仇此恨,我该不该报?!”
……
清晨。
雨后的阳光,格外刺眼。
穿透窗户照耀在林奕的屁股蛋上,橙黄色的皮卡丘短裤,十分显眼。
“今天是周一,你不去上班么?”
勤快的秦总,早已收拾完毕,等着某人开车。
林奕抬了抬眼皮,梦呓道:“哪家好人周一有心情上班?”
“我那些大胸萌妹们,肯定不想见到周一的我。”
“你去吧,我再眯一会儿。”
“哦。”
秦未央淡淡的应了一句,转身离开。
她对这个家伙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对方只要别辞职,想摆烂就摆烂吧。
干嘛对一个赘婿要求这么高呢?
秦未央前脚刚走,阳台的窗户后脚就被人推开。
云裳缓步走出,凝眸道:“现在这种局势,你放心让她一个人?”
“关我屁事?”
林奕抓了抓有点痒的屁股,脸贴着枕头,嘟囔道:“不是去一周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她说的一周,不是我。”云裳神色清冷道。
林奕转过身,手撑着脑袋,侧身打量着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