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凌大师说道:“对,他这几日还有公务,哪日你进宫再同朕细细讲解他们的事。”
凌大师看了看二人的八字,先是算了出来,又思量了一番,说道:“回陛下,两人的大婚定在月底最为合适。”
皇帝对着梁栖辞说道:“离月底还有两天,你可要回得及时不要误了时辰,还有你去西洲前要记得给洛府送去聘礼这是礼数。”
梁栖辞回道:“婚姻大事我心里有数,只是此番去西洲能否及时回来可就不知道了,若是我未能到还劳烦皇弟代我向洛衿禾说句抱歉。”
皇帝急眼了说道:“胡说,朕说你能准时到,那你就能回来,新郎官都不到,那还喝什么喜酒吃什么喜糖,尽说这些不中听的,好了朕就不留你一同用晚膳了。”
凌大师与梁栖辞起身行礼一同说道:“臣告退。”二人走出大殿,梁栖辞对凌大师说道:“你个顽固进了不知多少次……不知惹怒了多少次圣上,你陪我一起去西洲。让我在路上也好有一个照应。”
凌大师不乐意了说道:“你算盘打得倒是挺好,以爱之名道德绑架我,我又不是文盲听的懂你话里的意思,你不就怕路上遇见刺客暗杀你,拿我当挡箭牌。”
梁栖辞笑道:“知我者凌兄也,诶,道德绑架话可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洛兄也会去,难道你不想与那姓洛的好好叙叙旧吗?这都三年没见过他了。”
凌大师说道:“这与你一同在鹤池学院毕业的书生谁人不知,这洛府的大公子和你平时在院榜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这学院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才本就很少,这谁知道那洛迁询毕业后没有当官的志向,却当了锁灵派的二弟子,学院就指望你能有出息为朝廷效力,可你志也不在这,你毕业后常年出京城游山玩水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梁栖辞说道:“不要转移话题,我又没说有刺客,这次洛迁询是真的已经回来了,今天太后设的宴他就来了就在洛衿禾身边。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跟你撒过谎?再说了我可是阁主,怎么你连阁主的话都不信了?”
凌大师回道:“不是不信既然他人已经到了京城那我还去西洲做甚?应当定一家酒楼与他好好地喝上几杯。”
梁栖辞无奈之下只好放大招,说道:“前几日啊,我看见一大臣上朝,那个大臣不小心将皇帝最喜欢的瓷瓶给打碎了。”这时凌大师有些慌张心神不定的样子。梁栖辞见这招对他有点效果便接着说;“好在皇帝不知道,凌兄你看那大臣多倒霉这还不算什么,我听闻啊这几日朝廷的人都在弹劾他好像是在说他就是个算命的没什么作用不能为朝廷效忠,他花钱啊就是在浪费大黎的俸禄,我觉得要是皇帝知道他把上好的瓷瓶打碎了那大臣怕是会丢了饭碗。”
凌大师气愤地指着梁栖辞对他说,“好啊,威胁我。”不一会他又哭丧着脸说“你和那些没有七情六欲的大臣一样都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不就学了算命这个门科吗?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又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没抢他们的饭碗,他们非要把我赶尽杀绝。”
梁栖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让你陪我一起去西洲就是为你好,保你的活路。西洲有一种奇药叫琼浆玉液,此药可让人的身体越来越好还可增长寿命,你要是买来它献给陛下,到时候龙颜大悦你不就成了陛下眼中忠心耿耿的大臣吗?届时尽管你没有多少用处,陛下也会念在你忠诚的分上还是会给你俸禄。”
凌大师顿时不哭也不闹了,马上变脸激动地说:“不是你说清楚点,哪里有琼浆玉液?”
梁栖辞回道:“我今天得到的消息,由于冬天已过,此药已经所剩无几了,价格也提了不少,明晚西洲的夜市有一个琼浆玉液的拍卖会,你还有机会。”
凌大师说:“小辞啊你看咋俩这么要好的关系,要不我今晚就勉为其难地陪你去,不过明晚拍卖会的钱你出。这样一来你当你的大黎使臣,我就当你的护草使者。怎么样?”
梁王回道:“你个凌漆甜头都被你给吃了,算盘打得比谁都精,我出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晚月黑夜风高,你不仅要把我安全地送到西洲你还必须安全地把我送回来。”
凌漆笑道:“行,以我新研制的药粉保证你今天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说罢便已到了马车前,两人上了马车,没过许久漫长凄凉的宫延没了凌漆与梁栖辞的欢声笑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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