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问一旁的禾周榷:“它刚刚说的人话?它?你变回去能说人话吗?”
禾周榷十分淡定:“不能。”
铃青山弯下身子,将脸怼过去疑惑问:“你真是黄仙?我说你像……像这个石头吧,你变石头?这咋变啊?”
黄鼠狼眼一闭,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归玄说的没错,你果然有病!”
要么不怕,要么害怕,怎么还有这么神经病的回答啊。
“你认识归玄?”
“当然,他让我来找你们的。”
铃青山和禾周榷保持怀疑,但是怀里哭唧唧的新桃就是证据。
“你丫干嘛了?”
新桃这种皮孩子,能上树能上房,能逗八十岁老太太能哄小娃娃,咋会这么难过啊。
黄鼠狼摊手,“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这话铃青山常说,“不信。”
“好吧,这件事是这样的。”
……
就在一分钟之前。
他们一娃一黄鼠狼坐在石头上,舔着手里的麦芽糖。
新桃太关于专注,黄鼠狼余光里都是她那白白嫩嫩的小胖脸。
好像糯米糍……好久没去城里好久没吃了啊……
黄鼠狼手里的木棍扔掉,就这么专注地盯着。
然后……没忍住就上去咬了一口。
小丫头惊呆了!!!
没人去咬一只熊猫,变成人之后最多就是摸摸脸,捏一捏的都少。
毕竟之前和叶观南在一起,别人一靠近他那眼神射过去能把人冻成冰块更没人敢了。
所以……这是孩子从出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被人咬了脸。
肯定不重,脸蛋儿上红都没有红。
但是足以震惊新桃了,小丫头抱着铃青山说话都哆哆嗦嗦了。
“羊羊哥!它!它要吃掉我啦!”
铃青山替她揉了揉小胖脸,“别怕新桃,咬回去!”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回路就是不同反响。
新桃眨巴眨巴眼睛,那一瞬间害怕的情绪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