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良瑜回道:
“太子殿下,草民都知道。”
“嗷——”
太子点点头,却还是面露疑惑,他实在想不通,既非双生子,为什么长的一模一样。
一行人在中堂见面,谢皦、谢伯远及禤蔚皆没有料到太子会来,吃了一惊后连忙行礼。
太子摆摆手道:
“莫要拘束,我与猗猗,来谢府拜年——欸?禤将军?你怎么也在这?”
突然被点到名的禤蔚有些不好意思道:
“回殿下的话,臣也是来谢府拜年的。”
太子点头,转向谢伯远,问道:
“这位便是小伯远吧?难怪皇长孙这般喜欢,看着聪明俊气,我也甚是欢喜,玄珒,有这样的侄儿当真是好福气。”
“伯远聪慧讨喜,又得殿下赏识,是他自个儿有福气。”
谢玿回答。
太子转了一圈,招呼众人道:
“都坐下用膳吧,莫要拘束,正日就该欢欢喜喜。”
禤蔚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话虽如此,可太子的身份摆在这,谁敢造次,免得殿下秋后算账,这一顿饭吃得规规矩矩,少了些趣味。
饭后太子拉着资良瑜谈天,谢玿作陪,小殿下自然地拉着谢伯远便朝外走,谢皦回了自己院子,禤蔚道是要去更衣,也不见了人影。
一仆从匆匆赶来,在谢玿耳畔低语些什么,谢玿眉一皱,对太子拱手道:
“殿下,臣失陪片刻。”
太子问到资良瑜他的身世,兴趣正浓,便由着谢玿去了。
谢玿随下人来到南厢房,院子中的石桌旁,一个人坐着,静静等候。而禤蔚这厮,站在那人身旁,正说着什么,见谢玿来,禤蔚住口,开口解释道:
“我回去的路上途径此地,见乌良枝先生一个人在此处,想来我与先生遭遇相似,故而上前来攀谈。”
谢玿看向乌良枝,见对方正看着自己,谢玿微一拱手道:
“乌先生,有何指教?”
乌良枝指了指自己对面:
“谢大人,坐。”
谢玿一坐下,乌良枝便开口道:
“鄙人此番请谢大人一叙,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二。谢大人说自己所行事非常事,又怎知鄙人会不知大人所求?”
谢玿摇头道:
“这并非你知不知我这么简单,谢某并不想把无关紧要之人,拉入局中。”
乌良枝笑了笑,叹道:
“无关紧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