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否则陆霈和六皇子就会逃脱制裁。”楚怀野语气凝重。
花向晚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尽力找到证据的。”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将军,夫人,宫里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楚怀野和花向晚闻言,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皇上竟然会突然驾崩。
这下,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皇上驾崩的消息如同惊雷,炸响在京城上空。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暗流涌动。六皇子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国丧期间不宜追究”为由,将调查陆霈一事搁置了下来。楚怀野虽心中愤懑,却也无可奈何。陆霈,就这样逃过一劫。
花向晚得知消息后,面色凝重。她明白,皇上驾崩,对楚家来说,是危机,也是机会。新皇登基,朝局动荡,正是楚家重新崛起的时机。
“怀野,如今皇上驾崩,新皇尚未登基,朝中局势不明朗,我们更要小心谨慎。”花向晚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楚怀野握住花向晚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中安定了几分。“晚晚,我知道。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楚家,也会保护好你。”
花向晚抬眸,对上楚怀野深邃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颤。她知道,楚怀野对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兄嫂之情。但她却不敢回应,她怕,怕重蹈前世的覆辙。
“咳咳,”花向晚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抽回自己的手,“眼下最重要的是稳定朝局,至于陆霈,我们日后再做打算。”
楚怀野看着花向晚躲闪的目光,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
新皇登基,是三皇子李景焕。这位皇子在朝中并无根基,全靠陆霈在背后扶持。陆霈也因此,官复原职,甚至更上一层楼,成为了吏部尚书。
樊贵妃得知陆霈重新得势,立刻巴巴地贴了上去。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陆霈下朝的必经之路上“偶遇”他。
“陆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樊贵妃娇滴滴地说着,扭着腰肢,恨不得贴到陆霈身上。
陆霈厌恶地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避开樊贵妃的触碰。“樊贵妃,有事?”
樊贵妃见陆霈如此冷淡,心中有些不悦,但想到陆霈如今的地位,还是强颜欢笑。“陆大人,妾身听说您如今已是吏部尚书,真是可喜可贺。妾身备了些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说着,樊贵妃身后的丫鬟便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了上来。陆霈看都没看一眼,冷声道:“樊贵妃不必如此客气,本官公务繁忙,恕不奉陪。”
说罢,陆霈便绕过樊贵妃,径直离去。樊贵妃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拧碎了。
“这个陆霈,竟然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要让他后悔!”樊贵妃咬牙切齿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花向晚得知樊贵妃去找陆霈,只是冷冷一笑。前世樊贵妃的结局,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一世,她不会再让樊贵妃有机会伤害她,也不会再让陆霈逍遥法外。
一日,花向晚受邀参加宫宴。宴会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花向晚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品着酒。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是陆霈。
“花小姐,别来无恙。”陆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花向晚放下酒杯,抬眸看向陆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陆大人,好久不见。如今你已是吏部尚书,真是恭喜了。”
陆霈看着花向晚疏离的态度,心中一阵刺痛。“晚晚,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
“陆大人,”花向晚打断陆霈的话,“我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还请大人自重。”
陆霈脸色一白,他知道,花向晚的心,已经彻底死了。他想要解释,想要挽回,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就在这时,楚怀野走了过来,挡在花向晚面前,目光冰冷地看向陆霈。“陆大人,请你离我夫人远一点。”
陆霈看着楚怀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明白,楚怀野对花向晚的感情,早已不是单纯的兄嫂之情。
“楚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陆霈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
楚怀野冷笑一声,“我的意思很清楚,你最好不要打我夫人的主意。”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瞬间凝固。花向晚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宫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向晚、楚怀野和陆霈三人之间。花向晚感到一丝头痛,这该死的修罗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把自己从这紧张的氛围中抽离出来。
“楚将军,你似乎有些误会,”陆霈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我和花小姐只是叙旧而已,将军如此紧张,莫非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花向晚和楚怀野之间来回扫视,“心虚?”
楚怀野脸色一沉,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正要开口反驳,花向晚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陆大人说笑了,”花向晚上前一步,挡在楚怀野面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我和将军之间清清白白,何来心虚一说?倒是大人,如今官居高位,却还对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寡妇?”陆霈冷笑一声,“花小姐这话说得未免太早了些。律法可没规定,女子守寡后就不能再嫁。况且,”他上前一步,逼近花向晚,语气低沉而暧昧,“我记得,花小姐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花向晚心中一凛,陆霈这混蛋,竟然敢当着楚怀野的面提起前世的事!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陆大人怕是记错了,我从前只当你是朋友,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朋友?”陆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肆地大笑起来,“花小姐,你我之间,做过的事,难道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