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秦庶妃形容成黄鼠狼便罢了,怎么还把我形容成鸡,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呀。”
江念这话,把旁边的绿蕊逗得捂嘴笑,而白芍则慌忙解释,“没有没有,姨娘,我不是这意思。”
原本找不到词解释的白芍,抬头便见江念笑得前仆后仰的,就知道这是逗她,也不解释了,一跺脚,跑出院子打串珠去了。
白芍出去,江念才停了笑意,她也是对这些不怀好意的探望烦恼,清净日子都没得过了,装病又是不能,毕竟不是以前未曾承宠的时候。
烦着烦着,江念就想到了赵姨娘,她现在还真盼着赵姨娘能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第二日下午赵姨娘就来了,江念这次真觉得自己嘴开过光了。说啥啥灵。
不过这回明显赵姨娘聪明了些,不仅提了礼,还是酉时初来的,虽意味更明显了,但好歹有了说辞,“这天可真热,原本想着用完午膳便来妹妹这的,又怕扰了妹妹午睡,便这个时辰才来,只望没叨扰到妹妹。”
怎么会叨扰,江念巴不得近些日子她日日来才好,所以江念真是给了十二分的笑脸,“怎么会,我也想姐姐呢,还打算明日去姐姐那呢。”
宾主皆欢,这时间便过得快,很快便到了晚膳时分,江念还特意往后推了一炷香时间。
“姐姐就在这吃吧,我一个人吃也是孤单。”
赵姨娘早盼着这话,但还是故作矜持,推拒道,“不了,我出来时吩咐了底下人备膳的,也是时候回去了。”
虽说一听就知道瞎话,但好歹有话不尴尬了不是,比上次让人舒坦多了,而且江念就盼着她留下,于是语气满是真诚与热情。
“姐姐这话,妹妹就不爱听了,好容易来一趟,结果不吃饭便走了,妹妹心怎能安,”江念说着就直接拉着赵姨娘的手腕往膳厅去。
赵姨娘半推半就的进了膳房,“那我便厚颜吃妹妹一顿饭了。”
“姐姐能留下,我高兴还来不及,莫要客套了,快吃快吃,”江念热情地招呼着。
这顿饭用到了戌时中,江念也得了消息,端王去了周侧妃院里,这饭才真正结束。
端王不来,赵姨娘自然不想再留,于是便提了要走,江念连忙挽留,“姐姐不再坐会?”
“不了不了,妹妹也该洗漱歇息了,我便不留了。”
江念装作惋惜,“那姐姐可答应我,明日得还来,否则我就直接去找姐姐了。”
赵姨娘正愁后面找什么借口来,江念就剃了梯子,她欢喜忘了矜持,“好呀好呀,”等说完才发现不妥,又连忙找补,“我本来还怕妹妹嫌我,现在瞧着我们是志趣相投,以后也有个说话的伴了。”
“姐姐说的是,我对姐姐一见如故,感觉跟亲姐姐似的,比家里那些堂姐妹瞧着还亲。”
两人你一句捧来我一句捧去,总算是结束了这场奉承。
“姨娘,您怎么今日瞧着好像对赵姨娘来很高兴似的?”白芍是个藏不住话的,什么不懂的就问什么。
这回别说白芍了,绿蕊也没看明白,明明上回江念还嫌赵姨娘,这回怎么亲得不行,还约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