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要挂床头?”竹帘被掀开,发出脆响,但几乎都被萧怀临低沉有力的嗓音盖住。
江念看着突然出现的萧怀临有些懵,她以为他现在还在宫里呢,而且听话音只听最后一点的,她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呀,哦,对了,白芍刚刚也是这样的。
“王爷耳朵真尖,”江念这不知夸人还是骂人的话,在萧怀临听来俏皮得紧,眼里笑意流放,“念儿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怀临问完便发现平日一向大大咧咧的江念耳尖全红了,像极了做那事时才有的极尽娇艳。
自从三月初刺杀事件后,萧怀临虽然每日都陪着江念,但为着她身体还没养好,所以二人这些日子都是浅尝辄止,对于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够,所以萧怀临心里的火瞬间蔓延开来,眼里更是火光跃动。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微妙,明明江念视线是落在萧怀临胸膛处,但却能精准感知到他落在自己身上那炽热的视线,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而且一寸一寸掠过她的肌肤,将她全部包裹,无处可逃。
而此时作为被锤炼得已经很有眼力见的白芍她们早就随着周全退出了屋子,给萧怀临与江念留下完全的独处空间。
“念儿,嗯?到底是什么?”
萧怀临每次诱哄人的声音似乎都带着蛊,直直往江念心里钻,特别是两个月素着,她也有些想了,一时身体竟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王爷您又欺负我,”江念怒嗔,但她不知道她这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模样,半点攻击性没有,让人瞧着只觉放娇。
萧怀临眼里火焰蔓延至眼角,凝成一抹红,开口嗓音低哑,饱含缱绻,“欺负?念儿说的哪种欺负?”
“就那种,”江念发现自己竟然词缺,气急败坏下,最后只能轻咬着唇,满眼气恼瞪着萧怀临,但她不知道这样看着愈发好欺,让萧怀临理智逐渐殆尽。
“念儿,你身体差不多好了,对不对?”萧怀临实在没忍住,将人拥进怀里,又用力揉压,想将人揉进身体里,但却犹觉不够。
江念哪里会不知道萧怀临的意思,她其实也是想的,毕竟在这事上她也是得了不少欢愉的,于是最后羞羞怯怯支吾道,“应该好了吧。”
萧怀临得了肯定回答,体温瞬间上升,眼里情愫波涛汹涌,有喷发之势,让江念小腿肚有些发颤,她感觉待会是难熬了,但她突然瞧见外面刺目的白光,慌忙提醒,“王爷,现在白日呢。”
萧怀临看着身前占了自己心的娇软的人儿,看着她时而娇羞,时而慌张,他哪里受得住,而且忍了两月,已到了极限,现只恨不得将人吞了,“那次书房里白日的滋味,本王甚是怀念。”
江念听到这似浪荡子一般的话语,满满不可置信,这是萧怀临会说的话?
是与不是,江念很快便没了空闲思考,夏日灼热,原本屋内放了冰,沁出丝丝凉意,但现在床榻里却又让人难耐,羞人的娇喘,起起伏伏,皆是让人不敢细闻。
“念儿,究竟什么挂床头?”
江念正与萧怀临抵手交缠,却又听到这羞人的问话,这回似乎是自暴自弃般,最终吐露答案,“石榴珠串子。”
石榴二字激得本就血脉喷张的萧怀临更是发了狠,最后结束处,他狠狠拥着江念,热气染着她的耳朵,在耳边轻喃,“本王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