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刚刚伤害了我,所以现在要补偿我,我心中那拳头大的伤口就靠你的笑治愈了。”云挽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弃,虽然与十三僵持的结果最后都是以她失败告终,不过做人就是不可以轻言放弃的嘛!更重要的是十三笑起来真的好美啊啊!
“不要。”
“十三!你的心怎么这么很呢?笑嘛你就笑嘛!”
“不。”
“笑一个!就一个!”
“……不。”
“我恨你!”
“……”
声音渐渐远去,那两抹也消失在夜色里,雨后的天气分外清新沁凉,夏日的夜晚蛙声虫鸣,时光静好。
翌日
清晨空气清冽,窗外鸟语花香,雨后碧空如洗,赵泠沧微微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到床榻的另一边继续着他已经养成习惯的日常生活之一,叫云挽卿起床师父; 。
床上那人整个上半身都埋在薄被里,双腿却翘在书堆上,睡成了一个无法形容的诡异姿势,而且在夏天这样整个脑袋都闷在被子里,他难道都不嫌热么?赵泠沧无语的摇首,伸手拉住了被子的一角,拉开之后才枕头上空空如也,脑袋竟挨在书堆旁,顿时愕然,正欲伸手去拍那人,却突然被颈后那几抹红痕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什么?
并不是过敏之类,凑近了些许才看清了,看清之后整个人也僵住了,那……那是……吻痕?!居然会是吻痕?怎么可能?他……他颈后怎么会有吻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并没有经历男女之事,但那样的淤痕明显是人为的,那样的大小只能是唇,更何况为位置是在颈后,只可能是别人弄上去的……那个人是谁?这段时日他总是很晚才回来,又一次还喝醉了,他寂静是去了什么地方?又是去见了谁?
云挽卿他难道真的是断袖之癖?他明明说过他不是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泠沧突然发觉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解释的慌乱盈满了整颗心,脚步一直不由自主的后退,身后一顿,终于抵在了桌案后,突然的撞击引得桌子一震,桌案上的紫砂杯咕噜噜的滚了桌面摔在了地上。
嘭!
一声脆响将睡梦中的云挽卿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抬头看了一眼,但看到床边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不禁蹙眉,“冰块你干嘛啊?吵死了,好困……”说着,盖上了被子又睡了过去。
闭上眼睛睡了会儿,云挽卿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她方才是看到了冰块?看到了冰块就代表要起床了?啊师父; !反应过来,云挽卿抱住被子一咕噜坐起身来,“是不是要迟到了啊?冰块你怎么不叫我啊?难道是改变了叫醒方式么?这个不好,又吓人又浪费,还是换一个罢!”
赵泠沧像是没听到云挽卿的话,怔怔的转身朝外走去。
“冰块?”云挽卿愕然的抬头看了一眼,不予置否的耸耸肩,披上衣衫掀开被子下了床。
辞别十三之后,云挽卿一路打着哈气走进了教学楼,路过藏书室却在室内看到了一抹白影,不禁一震定睛一看竟是雪名凰,“吓我一跳还以为是鬼呢?”
这个冰块今早也不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提前了半个时辰叫她起来,昨晚睡得又晚困死她了,最重要的是经过一夜她全身上下都很痛,像被是车碾过了一样,做女人真是可怜!方才在膳堂看到孟风遥人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哪儿像她本条命都快没了,天差地别,真是不公平!
感觉那道注视的目光,雪名凰缓缓抬头当看到窗外的云挽卿不禁差异的扬眉,随即招手示意云挽卿进来。
昨日云同学跟风遥在一起,也许他在风遥那里听到了什么也未可知。
云挽卿见状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