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水晴挑眉看着周沫:“还挺知道这会儿找谁的,这么自信,料准了郑启森能给你出气是不是?”
周沫:“……”
汪水晴认准了周沫跟郑启森是那个关系,不容狡辩。
“我去打电话。”周沫转身,要给陆行安打电话问郑启森的手机号码,却被一旁的张秘书拉住,张秘书挤眉弄眼,而周沫已是气的眼圈微红,说:“我跟郑老板没有关系,只见过两三次面,话没说上过十句,凭什么过来给我一巴掌就说我跟郑老板是那种关系,我清清白白的,怕什么?”
张秘书瞧了眼高贵冷艳的汪水晴,转而又瞧委屈的周沫,张秘书是想,你周沫真的跟郑启森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这会就别装纯洁,毕竟汪水晴是给郑启森生过儿子的女人,而你呢。
三个人正僵持时,电梯门开,周沫抬起头,只见远处陆行安大步流星,助理紧跟在后。
张秘书提了口气,怕老板骂。
陆行安瞧见了几人,还有郑启森的那位小老婆,站定后问:“在开会?”
张秘书和周沫都低头,陆行安这人说话语气更差。
周沫一低头间,陆行安瞧见她那微红的半边脸,似乎有指印子,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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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水晴被陆行安打发走了,周沫气愤。
周沫紧接着被陆行安叫进办公室,张秘书去拿药箱,很快送进办公室。
陆行安摆了摆手,让张秘书先出去。
张秘书瞧了眼周沫,示意她小心说话,但张秘书出去时又觉得奇怪,周沫跟郑启森有关系,那跟老板陆行安又是什么关系?老板陆行安跟郑启森是未来妹夫与未来大舅子的关系。秘书觉得这关系好乱,脑海里忽然又一闪而过周沫儿子那小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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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给周沫讨公道!)
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陆行安办公室,他让她打开药箱给那边脸上涂点药水。
周沫觉得还是听他的涂吧,不涂再加重肿起来更难看,出门让人一看就知道挨了巴掌。
陆行安说:“你跟着郑启森,事先都没打听过汪水晴这号人物?”
周沫涂抹药水的手指顿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谁,哪跟过郑启森这人,那天说“睡过了”不过全是赌气的话。
周沫不吭声。
陆行安点了根烟又朝她说:“既然跟了郑启森,你就该找准自己位置,你跟汪水晴比不了,汪水晴虽不是郑启森的老婆,但早你几年给郑启森生了儿子。我大舅子背后的情人若排起名,你怎么说都得排汪水晴后边。”
周沫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周沫不愿当他面解释她跟郑启森没关系,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陆行安损起人来也不客气:“想比过汪水晴最后嫁给郑启森?你还嫩点,再或是你这人藏着不露,私底下招式多。实话说,我大舅子三十几岁,早玩腻了性感妩媚的,难免一时好上了你这口清淡型,你得把握住机会。”
周沫只觉他话里有话,还没说透,正想着,他就伸指掸了掸烟灰道:“忘了一事,给他之前做没做那处女膜修补手术?要是做了,没准能骗过他,你就说你儿子是领养的。”
“陆总没事我就出去了!”周沫站了起来,药水也不打算涂了。
脸上的伤涂好了,自尊心也要被他践踏完了。
陆行安倒不以为意,笑笑:“这么说,补了?要不怎么怕我提?”
周沫瞪着他,他望着她又说:“不知我大舅子怎么玩你的,跟我一样?做了一回意犹未尽想再来一回,那么可劲折腾你?”
“脑残!”周沫大骂一声,摔门出去。
张秘书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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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因她母亲和陆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块美容打麻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