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慈善晚会的酒店,周沫跟陆行安一起入场。
周沫望着眼前的晶碧辉煌,难免不适应,陆行安见她紧张,不时地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举止毫不显轻浮,给她的尽是不让她尴尬的舒适感。
周沫没有排斥,没有他带领着恐怕她会摔倒,还是出别的丑,这都不敢保证。
有人上前跟陆行安寒暄攀谈,周沫强撑着淡笑,就在陆行安要介绍周沫时,郑因穿着一身水晶装饰银色侧边开衩长礼服,优雅而来,周沫所有的适应都又变得僵硬起来,意识到什么,忙把自己的手从陆行安的手掌包裹中抽了出来。
陆行安手上一空,望了过去。
你不想那滋味?
“陆老板,先忙!”原本跟陆行安攀谈的男人点点头,识趣地离开。
陆行安每回出席这种场合,都是被女人们所环绕纠缠的男性对象,转身,接过郑因手中递过来的酒杯。
郑因看周沫:“不好意思,忘了给周小姐拿一杯酒。”
周沫心里怕惹麻烦:“没关系,陆总和郑小姐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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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有人过来跟陆行安攀谈,聊起有没有机会合作的事。郑因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只是大方从容地露出笑容,这是男人们的交际世界。
聊天时陆行安自然喝了些酒。
郑因心跳加速,等人离开,她说:“行安,我脚有些痛,新买的鞋子不太合适,你带我去休息一下?”
陆行安有一张房卡,但他下车以后给了周沫,让周沫去放衣服和包。
郑启森抽着烟走了过来,陆行安略微笑笑,便跟未来大舅子说话,一时应付过去郑因。
郑因看着她哥,心里直气。
两个男人一边攀谈一边往里走,郑因紧跟,观察着陆行安的状态,郑因手机响起,她每天电话都多,今天却一个都不想接。
郑启森手机也响,接完回头看郑因:“爸的电话你怎么不接?有急事。”
“什么急事?”郑因接过大哥的手机,转头去说。
郑因听她爸说孙子发烧了,郑因说:“爸,你孙子发烧了,为什么是我去医院?不该是我哥去?他是孩子爸爸。”
“什么叫男人要忙正事?我是来玩的?”郑因挂断电话,发烧又死不了人。
郑因转身,却发现陆行安离开了,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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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房间里,身上穿的这件文胸买的匆忙,很不舒服,弯身时后面扣子开了,怎么扣都扣不上,礼服太紧,过于贴身,她只得小心翼翼脫了礼服再扣上文胸,担心外面弄会把镂空礼服弄破。
陆行安拿出备用房卡,直接开门。
周沫听见开门声,转头看到是他进来,直接双臂捂住身体吸了一口气。
陆行安见周沫脫了礼服,以为她要换衣服离开。
周沫脸红又烫:“衣服有些不舒服,我重新穿,麻烦陆总你先出去。”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文胸后面的扣子扣不上这种话,他会以为那是暗示、邀请。
陆行安盯着她匀称的一双白腿,她虽拽过被子遮住了身体,但却掩不住胸前若隐若现柔软粉嫩的双峰,陆行安蹙眉,对她觊觎已久,忽觉奇怪,浑身发热,并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姓交浴望。
他朝她走了过去。
周沫心跳加速,与他眼神交织,颤栗的身体感觉到了男人逼近的目的,拿着被子的手直发抖。
陆行安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感觉,口干舌燥,他站在周沫面前,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腰际,周沫呼吸不畅,努力抓着被子:“陆总,你不要这样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