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搞一液情的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誘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誘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连寂寞男女间的一液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过很多女人?这硬着的东西上沾了很多女人的银水?我倒是在想,你老公的能满足你,还是我的更能满足你?男人自尊心强,会做比较,你跟你老公在一块,有没有叫破嗓子的时候?五年前那晚上,你可是叫得我骨头发酥,都快把你爽哭了。”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挑情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陆行安把大手搁在她的臋上,握住柔玩,看着她眼中的祈求目光,附身嘴唇吻合在一起之后,对视着眼睛呵气说道:“周沫,早晚有一天你会让我上你,让我每晚上你。”
周沫全都忍下了,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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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还算有一点人性,没强迫她。
房间里一堆烂摊子,周沫的礼服皱了,也脏了,內裤也脏了,他外摄在了她的內裤上,只有床上那一件內衣是完整的可以穿的。
周沫翻出来时穿的外套,穿了上。
陆行安斜倚在被子上,另一半被子盖着私部位,他难受的皱眉,实在是硬。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给我送来一套。”周沫说完,转身就去拿手机。
陆行安没拦着,她这个狼狈样子也无法出去房间。
周沫打给了米妙妙,米妙妙跟她儿子刚吃完东西,在看电视。
米妙妙询问:“沫沫,你怎么了?这才多久,你怎么还把礼服弄坏了?”
“别问了,回去再说,你给我送一套我穿的衣服来。”
周沫说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