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擦着他脸上的粥渍,“你要想看就看吧,我很大方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轻轻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脸,看的是极其自然又大方,那清澈的目光看的我一阵心慌意乱。
他的唇,很嫩,很软,很香。
我的脑子,自动回忆起了亲吻他的感觉。
被我吮着的时候,他傻傻的张着唇,被我撩拨着的舌尖自动自发的回应,生涩的描着我的唇,在我咬着他的时候,傻傻的吸着,亲的啧啧有声,当我不在主动进攻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我的身体,凑着唇,亲的我满脸口水。
此刻的他,脸凑在我的面前,勾勾的盯着我,唇嘟嘟的,还带着粥渍,水润润的。
不管了!
随手一放粥碗,我拉近他的脸,直接啃了上去。
甜甜的味道,还有粥的清香,他轻轻的咦呜着,喉咙间的声音犹如猫儿低鸣,整个人靠在我的肩头,手指捧上了我的脸,轻咬着,吮着。
他会主动了?
我刚刚放把火,他已经懂得浇油了?
才几天功夫,他都学会反客为主了?
索性由了他,让他亲,让他又吻又舔,他越亲越是起劲,整个身体都扑了上来,我被他的重量一点一点压了下去,不知不觉已倒在了床上。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我眯着眼睛,看他宽大的衣衫被揉皱成一团,斜斜的露出漂亮的锁骨,两条雪白的小腿在晃荡的衣衫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抬起头,轻推着他的肩头,“下来,小心你的腿,我给你换药。”
他的发丝垂落腰际,从肩头一直滑落到我的脸颊边,让他更多了几分清新秀美弱质纤纤的气质,听到我的话语,本来开心的笑容忽然变多了几分埋怨,嘀嘀咕咕着,“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到底好不好,药是我配的,伤也是我的,你已经把我压在床上很多天了,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你就让我下地试试么。”
“不行!”我一口回绝,“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次是伤了筋脉,就算你的药再灵,不躺足一个月我是不会让你下地的。”
那双眼中的呆滞在渐渐的褪去,沾染了情爱的光芒,让那清澈又多了几分灵动,他皱着眉,“我要出恭。”
我眼角斜睨,“我抱你过去,或者把恭桶给你拿过来,你给我在床上拉。”
“我……”他刚挤出一个字又缩了回去,哀求的看着我,“我需要慢慢走路,不然以后腿会不好行走的。”
“我给你揉腿,筋脉之学我也懂,保证通络行气,下地一溜烟的能跑。”我轻描淡写的把他的提议给挡了回去。
“我,我要去给士兵疗伤!”他嘟着嘴巴,躲着我的手,“我不要你换,不要你换……”
被我压在床上足足五天,果然是泥人的土性都被我压了出来,呆子的反抗精神也被我压榨出来了。
“别吵!”我拍着他的屁股,为了给他疗伤方便,他一直没穿亵裤,只是穿着特大号的长衫遮掩,结果春光没遮住,倒是让我占足了便宜。
他的药,简直是人间的圣品,再打开棉布,他腿上的伤早已经收了口,结了痂,我拿着药轻轻抹在他的伤口上,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撮着嘴吹了吹,“还疼吗?”
“好了,早就好了。”他苦着脸,“我的腿真的好了。”
“躺好!”我直接翻了个身,不理他。
“你看,都不用裹棉布了。”他不依不饶的扳着我的身体,长腿横跨过我的腰,伸在我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看,当然看到了。
我还看到,那个宽大的衣衫下,高高架起的腿间,一只粉色的小鸟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左摆右摆,上点下动。
我眼皮一抬,阴阴的笑了,“腿真的好了?”
他用力的点点头,腿再次抬的高高,伸到我的眼前,“好了,你看,动的很灵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