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憋不住了?”耳边是莫沧溟不稳的呼吸声,不是讥讽,只能说透着喜悦,“记住了我没有?”
眯着眼,我的唇角挂着不变的笑容,想要再次捕捉筋脉中刚才有内力散开的瞬间有力,只可惜它们来的无形,去的也飞快,无论我怎么运功,丹田中还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莫沧溟俯下了身子,双唇狠狠的噙住我的唇,咬着,吮着,压制我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压改为搂抱。
“记住我了没,记住我了没……”他含糊着,用力的吮着,血腥气在齿缝中散开,被他舔去,消融在我的舌尖。
我的呻吟声更大,这声音仿佛刺激了他,愈发的激烈刚猛,疼痛在散去,只有疯狂,他的疯狂占有,我的疯狂迎合。
当那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战栗,感觉到自己的火热。
忽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勾搂上他的颈项,在他爆发的瞬间大声的叫着,“流波,我的流波,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我的流波……”
一倍伤百倍还
“啪……”一声脆响,清晰的在房间里飘散。
我抚着脸,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的灿烂无比。
痛,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让对手比我更痛,一倍伤百倍还。
我的身上多了更多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依然是那种随意与无所谓的笑容。
他拢上自己的衣袍,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在渐渐消褪,呼吸渐重,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收回。
他不言,我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很快的关上,只看到风雪之中瞬间闪过的褐色劲装,随即一切被隔断,就好像我和他之间刚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仿佛是一场梦。
房间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是我和他放纵过后的味道,提醒着我刚才绝不是一场梦。
吸了口气,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头,伸手推开了窗。
外面冰冷的风呼啸着灌入房中,吹散了房中的温暖,也卷走了残留着的气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压制,渐渐变小。
风雪,扑上我的脸颊,顺着衣领灌了进去,被体温融化成水,湿濡了襟口化为轻寒的水,这水,又被体温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血肉成河。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一层层的被剥离,最后只剩下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无论多么对立的战争,多么长久的爱恋,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渐远的沙砾,风一吹,散了。
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莫沧溟最后那个背影吗?
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冰凉的雪打在脸上,倒让我的心变的更加的沉静安宁。
门被很大力的推开,我侧脸间看到流波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在寻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臂弯间的力量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怀抱中,“你,没事吧。”
被一个男人强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间,我决定将我和莫沧溟之间的事隐瞒了,既然已经发生,又何必多一个人去惆怅?
随意的微笑,我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他对你下了‘紫玄草’,你没事吧?”
流波对我一向的好脾气,此刻眼中也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