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他好像不如我家的阿布卡诺隆起不依!”说着还往大黑身上靠了靠。
我恶寒的打个冷战,鸡皮疙瘩满地跑。
我诡异的看向大黑,原来伯爵那厮的姘头全是你啊,原来你名字叫做阿布卡诺隆起不依啊!
大黑白了我一眼,好像明白我在想什么似的。
我暗自偷笑,我算是明白了,起名字千万不能起太长,不然叫*床都能叫成连续剧。
短暂的快乐并不能抹杀下面的疼痛,本来我还指望着大黑和伯爵能让我化疼痛为笑话,看来我是白日做梦了。
大白的舌头在我的后脖颈流连不走,拄在腋下的前腿上的毛也让此时倍加敏感的肌肤瘙痒难耐。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矫情的狗,现在也不是矫情的人。
也许对于人类,非同种族之间的交*配那是一种禁忌,但是在我来看,这些都是人类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作祟。
在我看来,交*配无外乎两种作用,第一种为了繁衍后代,第二种为了聊以慰藉。
没有第一种的束缚,那么只是第二种情况,我宁愿被自己兄弟上,也不愿意去和一些不认识的人或者兽接触。
身下的疼痛和身上的酥麻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变成人以后,身上的毛都没了,所以让我的肌肤格外的敏感,这个时候的敏感却让我有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感觉。
“你这样真美!”伯爵眯着眼睛一边看着我,一边不自觉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
大黑看了看大白,大白狠狠的瞪了一眼大黑,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咕噜声,大黑撇撇嘴,走到伯爵的身后,伯爵很自然的抬起屁股,大黑一用力,便再次插了进去。
“啊~”伯爵的叫声又让我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想想我现在的遭遇,我甚至怀疑,伯爵是真的叫还是假装有感觉。
“啊~那个纳费南就是个□,到处找人插他,那个屁*眼早晚会被插烂,还想爬上陛下的床!他想得美!”伯爵一边被插,一边还不满的叫嚣着。
这丫的不会是不想做上面的所以才那么恨那个侯爵吧?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矫情的狗,既然咱都不在乎被插了,那么至少在插的过程中要享受到吧!
我估计在动物界应该没有所谓的情趣一说,所以咱只能尽量自己找乐子,让自己好受点了。
我半转过身,用手推开大白。
大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推开他。
在动物界,同性之间的亲密,一般都不会拒绝的。
我叹口气,一只手揉了揉发疼的后面,一边把大白按倒,大白顺势侧身躺在地上,那长长的棍子还翘立着。
我趴下身,把屁股对着大白的头,伸手拽过大白的棍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做狗的时候当自己发*情时,也是经常舔自己的,现在只不过舔的是别的动物的而已,而且还是大白。
大白开始不明白我要做什么,等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便舒服的把脑袋躺在了地上,翘着他的骄傲,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享受大爷的服务可是要收税的!
说实在的记忆中咱可没做过这种事,电视上倒是看到不少,当时还觉得恶心,特别是觉得没事去舔别人用来排泄的器官,也不觉得恶心?
可是变成白狗以后,生肉都吃了,这些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当然必须得做了,但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去舔别人的……而且还不觉得恶心?看来这一次咱也算是栽了。
其实从魔兽森林里出来,看到大白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这一辈子可能都离不开他了,或者说他不能再让我离开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想到会发展成今天这一步,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兄弟,生死不离的兄弟。
我不明白我在大白的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是像动物间兄弟存在,还是人类间情人存在。
可是无论是什么,我就知道一点,就算是被插,我也只能接受大白而已,不管是兄弟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