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不懂但大致知道什么意思,便问道:“这话怎么说?”
阎埠贵笑着解释道:“今儿这事,固然跟嫂子跟你闹脱不了关系,但这四合院谁家不吵吵闹闹的?打媳妇儿的人有的是。把媳妇打的生不如死都有,你看有人管吗?
“今儿光天跑出来喊,是他孝顺,可他是好心办了坏事。
“让聋老太太抓住了机会,搞了这么一个全院大会,最后还把它搞成了固定解决问题的事。
“知道她想干什么吗?”
刘海中在心里骂了八百遍刘光天,决定一会儿回去就让他知道什么叫七匹狼的温柔。
然后才回嘴道:“老聋子是想拿全员大会压住我?”
“不只是你,还有我。”阎埠贵补充道。
刘海中不信:“你都拿着好处了,还得了便宜卖乖?”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你说这管事的重要不重要?说重要吧,连个官面的身份都没有;说不重要吧,可只要一开这全院大会,这事儿就得在院子里解决,还没人不服。
“也没人敢闹大。”
说着,阎埠贵指了指刘海中:“你看,你不是也答应给大家伙儿买糖分一分吗?
“聋老太太这一手儿玩的厉害,通过全院大会把一个院绑在一起,遇到大事儿都得商量着来。你不听,就是与全院人为敌。
“你想着闹大,想想全院多少张嘴?要是秦淮茹和你……”
“我跟她没关系!”刘海中急了。
“没说有关系,我就是打个比方,一旦这全院子的人开始蛐蛐你,恐怕千夫所指,也得无疾而终吧?
“所以谁是管事的不重要,有这个全院大会才重要,要是我哪天不合聋老太心意了,他也会把我换下来。”
刘海中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他说道:“不行,不能再让他们开全院大会了!”
“为什么不能?”阎埠贵不屑的问道,“许她聋老太拿着全院大会做文章,就不许我阎埠贵做文章吗?”
“这个事儿我想好了,我先干一阵,等过一阵风头过去了,我再把你拉上,不过你得出点儿血给邻居们。”
刘海中一听能管事,立马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阎埠贵就说道:“我一个,你一个,再把老许拉上,三个人有事儿商量着来。
“如果谁要开全员大会,得咱们三个都同意才行,工作都这么累,谁愿意大晚上不睡觉在院子开会?”
看着刘海中不服的样子,阎埠贵感到无奈,但还是说道:
“这是说给外面人听得。最重要的是,不开大会,什么事儿咱们仨商量一下就能定下来。要是开全院大会,那个聋老太太就会把自己运作成定海神针的样子。
“久而久之,就变成咱们头上的祖宗了!”
刘海中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