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说完转身就走,陈清风刚要动身追她,后面有人喊了一声:“陈清风。文┡学迷WwΩW.*WenXUEMi.COM。”
陈清风刚转身,就见眼前一黑,然后啊的痛叫一声,眼睛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直冒金星,还没缓过劲来,肚子又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然后身上又遭受着拳打脚踢,疼的他直叫唤。
陈玉兰没走两步,听到陈清风痛叫声,回过头来一看,看到是弟弟陈弘义在殴打陈清风,赶紧跑过去拉着弟弟喊道:“别打了,弘义,你住手”
陈弘义本来接到父亲电话,说他姐夫清风回来了,高兴的他立即向老板请了两天假,正往家里赶,路上又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住院了,让他赶紧来医院,陈弘义就纳闷了,前一刻父亲跟自己打电话还好好的,后一刻怎么就住院了,他来不及多想,立即调头来到了医院,当看到父亲歪嘴眼斜的躺在床上老泪纵横,却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便问母亲是什么回事,母亲也抹着眼泪三言两语地把事情说清楚了,陈弘义听明白后,红着眼气冲冲出了病房,到处找陈清风,终于在楼梯口看到姐姐跟一个成年男子在说话,陈弘义只看到男子的背影,不确定他是不是陈清风,于是喊了一声“陈清风”,果然陈清风听到有人喊他就转过身来,陈弘义气血上涌,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他揍趴在地上。
陈弘义虽然被陈玉兰拉着,但陈玉兰一个女人家根本就拉不住他,陈弘义一边踹一边骂道:“姐,你走开,今天我非打死这王八蛋不可”
陈玉兰拉不住,看到陈清风被打的满脸是血,也不还手也不跑,气的她哭喊道:“陈清风,你还不快走,弘义,你别打了,姐求你了”
两个护士路过楼道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陈玉兰朝护士哭喊道:“快来帮忙啊”
两个护士啊惊叫了一声,转身就跑,陈玉兰这时候已经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着陈弘义的一只腿不断哭喊着叫陈清风快跑,好在这时候司机小冯赶来了,扶起了陈清风,查看他的伤势,紧接着医院的保安也赶来了,原来是那两个护士跑去叫保安了,陈弘义终于停止殴打,但仍然凶狠地瞪着陈清风。
保安问陈清风要不要报案,陈清风趁着擦鼻血的空当瞄了陈玉兰一眼,见陈玉兰紧张地将陈弘义拉到身后,陈清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是我该打,咳咳。。小冯,我们走吧”
司机扶着还在咳嗽的陈清风下楼,陈玉兰也赶紧拉着还在冲动的陈弘义回到了病房里,陈弘义气呼呼甩开手说:“姐,要不是你拉我,我非打死那混蛋不可”
陈玉兰擦着眼泪说:“你打死了他你就得坐牢,爸还躺在床上呢,你要是再出事,我们一家人可什么活?”
陈弘义不服气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陈玉兰说:“那还能怎样?”
陈弘义上前拉着陈玉兰的手说:“姐,跟我去报警,告他重婚罪,让他去坐牢”
陈玉兰脱开了手,自嘲地笑道:“没用的,弘义,算了吧”
陈弘义瞪着眼说:“怎么就没用了?”
边上的母亲拍着大腿哭道:“当年玉兰跟他是黑婚,没领结婚证,名义上他们不是合法夫妻,报警了也没用,这事闹到这步田地,都怪我啊,玉兰,是妈对不起你,当年要不是妈急着让你嫁给他,就不会有今天着这局面。”
病床上的陈光明也哼哼唧唧在哭泣,陈玉兰赶紧上前安慰着两位老人说:“爸妈,别伤心了,玉兰不怪你们,真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又落下了眼泪,一家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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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乡下的夜里一般都很寂静,但今夜陈锦荣家里鸡飞狗跳,鸡是自家的鸡,狗是邻居的狗,院子里,牛玉兰手里抄了根赶鸡的竹藤不断地往陈锦荣身上招呼,陈锦荣抱着头坐在地上任由她打着,时不时顶嘴犟她一句。
牛玉兰打着累了,叉着腰骂道:“你还是男人么,你有本事跟那骚狐狸勾搭,没本事承认是吧?我就奇怪锁在柜子里的钱怎么少了五百块,你给说清楚,是不是给那骚狐狸花了?”
陈锦荣气急败坏地说:“牛玉兰,你嘴上能积点德么,我承认我拿走了柜子里的五百块钱,但我是打给小奇当生活费的,并没有花在陈玉兰身上,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小奇”
牛玉兰哼了一声说:“你当我傻啊,你那野种能接我电话吗,再说,谁知道你跟那野种是不是事前串通好了?”
陈锦荣气的跳起来道:“牛玉兰,你骂谁野种呢?”
牛玉兰咯咯地笑了一声说:“呦,反正不是我的种,嘿,我说那混小子不会是你跟骚狐狸生的野种吧,要不你前妻怎么会跟别人跑咯”
“牛玉兰,你给我住口”陈锦荣上前一巴掌呼在了牛玉兰脸上。
“操,陈锦荣,你胆子肥了啊,竟然打老娘”牛玉兰摸着脸颊,眼睛瞪着比牛眼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