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案子啊?怎么会这么多警察一起出动?”
街坊们急得抓耳挠腮,有的街坊太过好奇,行动力又强,已经跟上去了。卖干货的老板飞哥骑着摩托车,包租婆则开着她的奔驰寸步不离跟在后头,苏念星想到卦象中看到的场景上了包租婆的车。
多数街坊都是守在冰室等消息。
街坊们议论纷纷,就连急着找侄子的安叔都停止找人,加入讨论,“警署全员出动啊,场面这么大,到底什么事啊?”
街坊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谁也猜不出答案,摊了摊手,“不知道啊。”
苏念星上了包租婆的车,一直跟着前面的出租车,但是道路越走越窄,包租婆怀疑自己跟错地方了,“跑这么偏的地方,不会是亡命徒吧?”
苏念星紧紧看着路,“可能吧。”
行至一处低洼路段时,前面的车停了,这边有座桥,路面太窄,一次只能过一辆车,前面的警车已经消失不见,苏念星看到飞哥,于是改坐他的摩托车。
摩托车穿梭在右侧,行了十几分钟,被拦在警戒线外,苏念星一直没有看到梁督察,他们到的时候,里面传来几声枪响,估计正在打斗。
那些媒体终于赶到,同样也被拦住,但是听到枪声,他们就像闻到血的苍蝇四处找角度想拍摄有意义的照片。
飞哥看着这座大楼,外墙已经脱落,门头斑驳,显见有些年头了,四周全是空旷没人住的房子,之前他看过报纸,这儿好像要拆迁了。他走到门头前,“这是家医院吧?”
苏念星纠正他的错误,“是精神病院。”
飞哥看着警察们从警车上下来,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全都荷枪实弹,显见对这次的大案很重视。
这楼总高六层,有许多玻璃,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有许多人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奔跑。记者们也不管哪些人是警察,哪些是犯人,疯狂按着快门键。
“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枪声,一个小时后,战场结束,有警察抬着尸体出来,媒体围过去拍照,像苏念星、飞哥这样的人根本挤不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不知何时,包租婆凑过来,看着一个个担架抬出,小眼睛瞪得溜圆。
后面出来的是警员,虽说他们穿着防弹衣,但是胳膊、腿和脑袋护不了,双方激战时,有警员受了伤。
“哎呀,死这么多!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包租婆好奇得不行,“是杀人,还是Z毒?”
“梁督察!快看,那是梁督察。他居然也在!”飞哥惊呼出声。
“这么大的案子不是O记负责吗?怎么会是梁督察?他好像是重案组的吧?”包租婆看了眼苏念星,向她询问。
苏念星没有回答包租婆的问题,她的注意力一直盯着那些被抓的人,待看到某个人时,她缓缓松了口气。
包租婆又看向飞哥,他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我不会认错。他几个下属经常来冰室吃饭,我认得他们。”
警察们在打扫战场,每个人都很忙,苏念星三人见没什么可看的,回了冰室。
飞哥一进冰室就向大家汇报,“安乐精神病院被查封了。警察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为什么呀?”街坊们好奇将他围住,“精神病院出问题了吗?”
“是不是收容不该收的人?”明哥以前就看过电视,“听说正常人到那个地方没法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飞哥点头,“警察将里面的人都抓了。有点奇怪,精神病院的患者几乎都是女人。”
这个信息让大家嗅出八卦的味道,“为什么都是女人?里面该不会是夜总会吧?”
在香江开夜总会背后得有人照着,要不然根本吃不开。
飞哥摇头,“那些女人穿得很朴素,不像夜总会的小姐。”
钵兰街离百德新街并不远,他见过那些站在街头拉客的女人与这些女人完全就是两种人。如果说这些女人是精神病,又不太像,这些女人眼神很清明。
飞哥还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来找苏神算的那个靓女,带着富一代的那个,你们还记得吧?”
街坊们狂点头,当然记得,苏神算说她嫁不进豪门。
“她怎么了?她不会也在里面吧?”有街坊随口猜测,但是自己很快就否定了,“她都快生了,怎么可能会进精神病院。”
飞哥却幽幽叹了口气,“我刚开始看到也吓了一跳,但真的是她。她应该已经生过了,肚子是扁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进了精神病院。”
街坊们齐齐张大嘴,显然被这消息震懵了。
有个街坊道,“会不会是得了精神病呢?我老家有个师奶生完孩子,有一晚发疯把孩子给摔死了。她家人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