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小妹只是一个山野村姑,如何配的上你这位天玄派未来的栋梁?你可知,你的未来将会是何等的辉煌,而她,只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绊脚石。”
老人的话语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任一松的心。
“师父,你错了。她在我心中,比任何功法、任何辉煌都要重要。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包括我在天玄派的地位。”
任一松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决。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堂里响了起来,老人冷冷讲道。
“去神罚洞面壁思过三十年,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来!”
箫牧在脑海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这位在外界被誉为天才、冷酷无情的任一松,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他对那位普通女子的爱,如此纯粹而坚定,甚至愿意为此放弃一切。
他继续观看着这些时间片段,发现任一松在神罚洞里果然度过了三十年,一天的时间也为少去。
每一天在洞里刻画小妹的画像,写着小妹的名字。
也因为思念,修炼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可当他出来时,却被告知。
“师兄,你口中的小妹在师兄您进神罚洞时,整个村庄遭遇了泥石流,全部村民无一幸免,包括你的小妹。”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任一松心神俱裂,肝肠寸断。
也是从那时候起,师徒之间的裂痕出现了。
任一松跟小妹的再一次见面,是在战场上。
那时候,仙魔的关系彻底破灭。
小妹成了魔族,是赤炫魔君手下的一员大将。
她奉命带人攻打天玄派,而任一松,作为天玄派的佼佼者,自然成为了迎战的主力。
两军对峙,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任一松站在天玄派的大军之前,目光如炬,直视着远处的敌军。
任谁也没想到,两个如此相爱的人会以这样的场面再次会面。
等待他们的,没有喜悦。
只有双方阵营的残酷对立和无法回避的命运抉择。
当任一松的视线与那位已化作魔族的女子交汇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眼神中既有昔日的温柔,又多了几分冷酷与决绝,那是战争赋予她的印记。
她的面容虽未大变,但周身环绕的魔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小妹……”
任一松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痛苦。
他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女子,如今竟成了他必须面对的敌人。
女子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恢复了冷静。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魔兵,指向任一松,声音冰冷而决绝:“任一松,你我之间,已无任何情愫,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小妹死了,死在了任一松的怀里。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却带着一抹释然的微笑。
只是口中念叨的名字,从以前的一松哥,换成了魔君大人。
“凭什么,凭什么我比不过他,我哪点比魔君差了?”
任一松魔怔了,就为了证明他比赤炫魔君优秀。
不惜背叛师门也要复活赤炫魔君,为的就是向小妹证明,他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