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陈昊天主动上前帮她搬小提琴,舍不得让他自个的小仙女多干一点活,他又关切地问道“你肚子饿了吗?你想要吃什么?”
王亦佳犹豫了下,仍是低语着说道,又转头看向我问“暖暖,你想吃什么?
陈昊天好似想起了什么,挠了挠后脑勺,连忙说道“我忘记了,你不吃宵夜的。”
“我现在也是肚子饿了,也想要吃东西。刚才亦雅给我打电话,说她就在北苑,不如我们也过去吧!暖暖,你觉得怎么样?”
我还能说什么,他们都确定下来了,我还能说不吗?若是招惹了陈昊天,他真把那份文件交上去,我该怎么办?
上车那会儿,陈昊天又主动去拉开副驾驶的门,我很有自觉的走到了后驾驶,而王亦佳也自然而然地上去了,看得出她也是习惯了陈昊天的照顾,也忘记了我是陈昊天的女友,不对。我顶多算是个情妇。
一路上,两个人都在聊着音乐,我倒是瞧不出陈昊天也是会音乐的,说得头头是道,评语也相当中肯,看得出是个行家。王亦佳可能怕我尴尬,也问了我几句,我随便敷衍了几句,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
我偷偷伸手去摸了下自己的脚,那儿还有幼时跳芭蕾舞印记。
其实我5岁就开始学芭蕾舞了。那会儿,整个镇子也没几个女孩子跳的,同学们都很羡慕我,每次学校搞什么活动,少不了我的文艺表演。老师也夸我有天赋,而我也梦想过成为一名舞者,也爱过舞蹈的,我想就像天鹅一样高傲的活着。
这些年来,我特怕看人家跳舞,那怕是在电视上看着人家跳芭蕾舞,也立刻转台。生活真的好残酷。它逼着你一点点面对现实,当初的梦想也被磨灭得荡然无存了。
车子在北苑停下,亦雅见着了陈昊天来了,立刻冲了上来挽住,笑得娇憨又甜美,她说“昊天哥,你是个偏心。人家给你打电话,你老是说没空。我姐姐的音乐会,你就有空了。我生气了,今晚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说着,她侧脸发现了我,脸立刻就阴沉下来,满是敌意地望着我。冷哼了声说道“怎么又是你?
我觉得她挺逗的,她又不是不清楚陈昊天爱的人是她姐,她不和她自个的姐计较,反而和我这种炮灰给计较上去了,真是个傻逼。
我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她不尊重我,我又何必尊重她了。我扫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把她当作了透明人。
她倒是较真了,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喂,你耳朵聋了吗?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王亦佳伸手拉了拉自个妹妹,柔声劝道“妹妹,你别闹了!”
亦雅白了我一眼。又凑到了陈昊天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快步上前,好似要把我远远抛在身后。
王亦佳上前挽住了我的手,幽幽地叹息了声,安抚我道“她的性子真的是被我们宠坏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不生气。不计较。我也是妈生的,凭什么任由你来羞辱我?
王亦雅这种大小姐脾气自然是容不得别人的漠视,我出去给爸打个电话,她也跟着进来。
可能是没人在身边管教,她更加无法无天了,挑着眉尖酸说道“宋暖暖,我向人打听清楚了,真的是应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贱人生下的女儿也是贱人。”
我怕爸听见,就挂掉了电话,握紧了拳头,阴冷冷地问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蛮横地扬起手要打我。妈的,今儿我被陈昊天抽了一巴掌,现在王亦雅又想来抽我,大家都认为我是好欺负,谁心里不舒坦了,都想来抽上几巴掌?
我被打也练出了反应速度,伸手把她的手拦下来,用力地将她朝前推去。她穿得高跟鞋十几厘米,太高了,一个重心不稳地坐在了地上。
我以为按照她大小姐的脾气,应该冲上来和我厮打,谁知她居然坐在地上哇的哭出声,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流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竭嘶底里,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好似明白了什么,猛地回过头看到了走廊的尽头站着地人是陈昊天,不由冷笑开来。
现在的女人是不是看电视剧看多,都学着里面粗鄙的手段来害人了,不过大多时候男人都是笨蛋,分不清真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