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愣住,没想过还有这种渊源,他问:“是怎样的重要?”
长街拥挤,灯火辉煌,大虞最富贵的地界,连夜晚都宛如白昼。
宿怀璟低声回答:“可能是我的亲人。”
容棠霎时僵在原地,步子没能迈得动,错愕地看着宿怀璟。
他
在宿怀璟面前甚少隐藏情绪,也正因此,很多时候宿怀璟单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微微一扬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轻声问:“出什么变故了,对吗?”
容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点头。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重新迈开脚步,给了宿怀璟一个似是而非,又恰好不会被系统规则封口的答案:“一国太子,很少会远赴他国。”
特别是这两个国家在某些方面称得上势均力敌,又恰好有世仇的情况下。
大绥这么重要,原文却将笔墨几乎全都花在了盛承厉与月氏公主身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大绥太子压根没能活着到万寿节。
他死在了远赴他国的路上,大绥国君特意派使臣送了信,要找仁寿帝要说法,开口就要边境接壤的十座城池。
储君的命换十座城池,算不上狮子大开口。
但原著既然是围绕着盛承厉发展的故事,显然不会让他日后的地盘落入旁人手中,在盛承厉的献计下,大绥不仅没要走这十座城池,最后还反过来赔了大虞数百匹骏马和银两。
大绥自己的内斗,小太子本就是一颗弃子,死在大虞的国境上,或许是他为自己国家做出的最大贡献。
政治与外交在当权者眼中是最残忍的游戏,臣民的命如草芥,亲子的命也不过尔尔,容棠觉得厌烦,却又无法改变。
这是男主的高光时刻,纵是他想去救一救小太子,主脑也不允许他自作主张。
这与他无关。
大虞曾有千百战士死在大绥士兵铁蹄之下,如今也不过是他国内斗自食恶果而已,与容棠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主脑这般告诉系统,系统再来给他洗脑。
而如今宿怀璟说,那可能是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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