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那极致压抑的动作就因为身下女人的苏醒而猛然放肆,刚刚醒来的慵懒还带着春梦里的余温,占据了她的知觉,除了攀着他共同在情海翻涌里迎风劈浪,别无他话。
不知是分别了一个多月的缘故,还是这种事在晨间的微秒作用,让许东满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一种陌生的快乐,在他炽热的目光里,狂野而不失温柔的动作下,她失控了……
像个电影里YIN荡的女人,紧紧抓着他,颤抖着身子尖叫出声:“啊!”
简家大院的晨操广播定时响起,堪堪掩盖了这一对分别日久的男女在晨间发出的暧昧声响。
院子里,拉拉杂杂的脚步声频繁,房间里,激情床事被广播声惊得中断了一秒,紧接着,某南扬起邪笑,搂着他的女人动作疯肆狂野。
听到床板传来咯吱声响,许东满一边沉浸在感官的快乐里,一边忧惧得脸色刷白,“简傲南……”
“别担心,广播声那么大,没人会听见我们……”简傲南埋头享受久违的美好,震颤着抱起她,贴在她耳边含着那小巧的耳垂低语:“东东,真好,你也想我……”
“谁、谁想你了……你,放开我!”东满敏感的耳朵禁不起他的逗弄,战栗着手脚酥软,连反驳都显得无力。
“不放!”
他的手臂可以媲美铜墙铁壁,那么牢牢一圈,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挣动分毫。
“简傲南,你……”她急了,抬手锤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低吼:“放手,我要上厕所!”
“我抱你去!”他愣了愣,随即看着她羞愤的脸,赖皮地笑了:“除非,说你想我。”
“切!”
某女嘴上不愿认输,却抵不过这种裸呈相拥的暧昧姿势,何况,早晨‘放水’是必须程序,她不像某军官哥哥有练过,肾、膀胱各功能超乎常人,不得已叹口气,遇上这个霸道强悍的男人,她只能认了。
“好吧,我想你!你快放手!”
简傲南开心地笑着放手,她光洁的躯体在面前站起,护着三点寻找衣物蔽体时,他的眼神再次炽热如焰,长臂一伸,抓起床尾的军装外套包住了她。
“东东,别诱惑我!”他顺手紧了紧怀抱,在她发边深深嗅着呼热气:“我禁得起所有人,唯独你,我受不了……”
东满霍地僵直,想到他的索要总是强烈到一次满足不了,不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别……我一会儿……还得去……上课!”
简傲南不舍地放开手,望着她羞红的脸在绿色宽大的军衣衬托下,格外娇小柔美,眼神一暗,用力吞咽着口水。
东满吓得立即跳下床,百米赛跑般冲向浴室。
他在后面大笑,毫不顾忌可能引来院子里正做早操的家人的注意,发现他回来自己房间不睡,跑到娇客寄住的客房来了。
他懒洋洋地下床,捡起昨晚剥下的贴身衣服穿上,思索着一会儿要不要把他房间里的衣物搬点过来?还是劝说她搬到自己房间去?
看着昨晚憋屈了一晚的小床,他就无比想念自己那张加大的巨床,进而想象搂着她在上面翻滚的画面……
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饿鬼!
他现在很能体会小刘的各种饥渴与哀怨了。
这次回去,就批准小刘去结婚!
某南心情大好,在满院子老少错愕的目光下,大步踏出客房,笑得爽朗,像个首长阅兵般,对操练的士兵挥挥手,道:“同志们,早上好!”
不理会呆愣的‘同志们’家人,简傲南大步穿过院子,往另一头的房间而去。
风尘仆仆夜半赶回来,连澡也没来得及洗就搂了老婆同睡,早上又激烈晨运了一番,实在需要清理清理。
半小时后,神清气爽、昂首挺胸的简傲南,和面红耳赤、目光闪躲的许东满成了对比。
大慨是被关照过,没有人就南少爷一早从东满房里出来有任何意见,但大家伙的目光都跟千瓦白炽灯一样照射着两人,炯炯灼灼,让许东满觉得自己就像锅里被煎的鱼一样,皮表已经开始焦黑,眼马上要翻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