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歌去往待客厅时,才知道来的不止付昌德,付夫人和付家姐弟也来了,只是没有跟来这里。
来到待客厅,付昌德坐在客座上,手边连一杯茶水都没有。
江上歌见此皱了皱眉,以莫管事的处事,不可能客人上门连茶水都没有啊,显然是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稀客啊,付老爷怎么有空过来?”
付昌德见她过来,自觉是长辈没有起身,反倒是冷哼了一声。
“我为什么过来,你还能不知道?”
江上歌不理会他,转头悄声吩咐秋菊:“去问问莫管事怎么回事,再沏杯茶来。”
秋菊应声离开。
“你为什么过来,我还真不知道,不如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江上歌的笑不达眼底。
付昌德想到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就气的不行,又哼了一声将怀中厚厚的一叠信封丢在了桌上。
“这些是当年我接手的铺子田地,还给你!”
江上歌侧头看了一眼白桃,白桃上前将信封拿了过来,厚厚的一叠,入手沉甸甸的。
“这是想通了?”
付昌德侧头不再去看那信封,心里疼的滴血,听到江上歌的嘲讽,气不打一处来。
“江上歌,当初你可是答应了我夫人,要等我做了决定的,你出尔反尔!”
江上歌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脸瞬间冷了下来。
“不是我家小姐做的,那些事都是老爷吩咐的,我家小姐不知情!”
莫管事从外走了进来,先是向江上歌行礼,随后才看向付昌德。
“付老爷,我家老爷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不属于你的东西是留不住的,早这样还回来不就好了,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这时,秋菊也捧着一杯茶进来,江上歌端起茶浅抿了一口。
莫管事连忙道:“付老爷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慢走不送!”
付昌德甩袖离开,等出了秦府大门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回望一眼秦府的匾额才上了马车离开。
等付昌德离开,江上歌才从莫管事那里了解到,原来是秦茂元出手挤兑付家商行,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付家关了好些商铺,还都是付昌德自己的铺子。
那些铺子都是付昌德后来添置的,早已说不清是归属于谁了。
秦茂元这次不知吃了什么枪药,打蛇直打七寸,让付昌德损失惨重,最后才再三思量下将原属于付秀仪的产业送了过来。
“爹为什么这么做?不怕族里长老为难他吗?”
莫管事却突然笑开了花,神秘兮兮的凑到她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只见江上歌的眼睛越瞪越大,不可置信的惊呼。
“你说夫人她怀孕了?这才多久啊,这么迅速!”
她对于只比她大五岁,甚至比她前世还小的梁晓实在是喊不出那声母亲,只能用夫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