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锋被陈紫川叫了起来,环视一眼,所有孩子还在睡梦中,唐锋一片安详,把陈紫川拉了出来,和田教官一起到镇上小吃店买早餐过来。
把所有孩子都叫醒,早餐送到他们面前,可以从他们的神sè之中看出感激和欣喜,失去亲人的痛苦或许在几岁孩子的心里留下的痕迹不是很深,可唐锋的早餐却能够温暖他们的心。
田教官一边咬着手里的包子一边问唐锋:“老板,你打算怎么办?这十九个孩子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啊,咱们怎么安排他们呢?”
唐锋心里早有计谋,他说道:“现在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我既然知道这个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我想把他们全部收留,由你们来照顾他们。田教官,你在部队里待过很久,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特殊培养的事情,某些组织会把一些孤儿从小就收留起来,然后由专人来培养他们各种技能,这种人才在长大以后潜能无限,能力令人惊恐。”
田教官愣道:“你是想要把她们培养成一批杀人机器?”
田教官对这样的决定微微反感,毕竟这些孩子是他认识的,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感。
唐锋却是摇摇头:“你理解错了,在我眼里,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他们大可不必做你所想象的那些,唐家需要的不只是一群杀手,更需要忠心的谋士,在商战里,在政治博弈中,他们或许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而拥有不错的身手也是必须的。你总不希望他们就如此平庸不辈子吧,小孩子变成了孤儿,心里的委屈与不甘是常人难以体会的,他们渴望被重视,渴望得到肯定,因此,如果我提出来,他们肯定会同意的,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你是他们唯一的亲人。”
田教官心里稍安,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放心把他们jiāo给孤儿院或者别的人家,我要对得起他们死去的爹妈,我需要一个完整的计划,我必须了解你的所有关于他们的安排,否则,我不会放心的。”
“这是自然,我也能够理解你,回到江海之中,我就把计划拟定出来,不过在回江海之前,还得去会会这里的父母官,我要听一听他对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打算。”唐锋淡淡道。
当日,所有人整顿好之后,唐锋给了医生一笔钱,然后便带着所有人到了当地的县城。
这种事情得去找民政局,可是当唐锋向当地反应了情况之后,却被冷嘲热讽,有的官员甚至嘲讽唐锋多管闲事,石月的事情他们那些官员根本就不知道。
田教官气不过,差点就动手,唐锋与陈紫川将盛怒之下的田教官赶紧拉住,然后拖上车直奔江海。
在车上,唐锋就打电话让谢向东找好一个可以容纳二三十人的住处,然后再给王维民打电话说自己有事情拜访他。
到了江海之后,唐锋带着众人去了以前白杨街旁边的一个小仓库,以前是mí情在用,现在已经收拾干净。
谢向东看见一群孩子被唐锋带回来,愣了半天才开口道:“唐老弟,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是什么人啊?”
唐锋也懒得解释,说道:“这事情以后再说,谢大哥,麻烦你找人把这里整理一下,以后这些孩子要暂时住在这里,尽量把环境nòng好点儿。”
谢向东古怪地看了看唐锋,随即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什么打算,你是不是想要把他们训练成……”
田教官却是哼道:“谢老板,快办事吧,现在的白杨街对唐锋来说可有可无,你得提高自己的价值啊。”
谢向东讪笑几声,心里却是明白过来,田教官这是在威胁他,谢向东经过这几个月也逐渐认识到唐锋的能量,光是一个廖学斌就不是他谢向东能够惹得起的,况且早在几个月前,谢向东就已经表露了心迹,他是忠于唐锋的,绝不可能三心二意。
“好的,好的,我立刻让人来做。”谢向东笑了笑,立刻就打电话,吩咐办事去了。
将孩子们暂时安顿在这里,陈紫川和田教官也留了下来照顾他们。
唐锋与这天晚上和余秋琳一起到了廖家,虽然唐锋已经回到了江海,可这还是第一次去廖家报道,与第一次去廖家不同的是,这一次唐锋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去的,他完成了廖学斌jiāo代的事情,而且是圆满,超额完成。
赵石村现在全面处理东风远洋航运公司的事务,成为了廖学斌在两广地区的代言人,据他传回的消息来看,现在东风远洋航运公司生意蒸蒸日上,已经打开了局面,日本那十艘船舶经过改造投入到经营之中,那十艘船舶发挥了很大的功效,让公司好评如cháo,赵石村开玩笑说现在他都算挤入了西宁的上流社会。
余秋琳今晚穿着淡黄sè的连衣裙,秀美长发随意扎在身后,腰身很细,小腿在裙摆下露了出来,显得纤细而有致,晶莹剔透的颜sè非常引人注目,脚上踩着一双水晶鞋,配着晶莹白皙的皮肤,更加有韵味儿。
只从上次唐锋打开心结之后,对待余秋琳就不再敷衍,余秋琳也收敛了很多,没有像以前那般整天想要和唐锋甜腻腻地腻在一起,心里很想,可行为却内敛了许多。
唐锋侧头看着余秋琳白嫩脖子下面的胸脯,暗暗惊奇,开口调笑道:“余老师,几天没见您的胸围见长啊。”
没了学校那种压抑氛围,余秋琳也放得开,听到唐锋调笑自己,她秀眉一扫,瞥了瞥唐锋,哼道:“怎么,难道还害怕被捂死?”
“咳咳……”唐锋干咳几声,忽然发现自己与余秋琳的关系变得自然之后,好像自己有隐隐被余秋琳压制的势头,这可不大对。
唐锋赶紧转移话题:“余老师,还记得,我曾经在西宁给你说那些话么?”
余秋琳收起了笑容,说:“当然记得,你那么苦口婆心,我怎么可能忘记?现在又说那些干嘛,难道我还做得不够啊?你也太得寸进尺了,我嘴巴上,行动上不表露出来,不夸张,不乖戾,难道自己心里想一想都不可以?你也太霸道了,人家心里想着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