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你不带我好好参观一下台北吗?”曾恋暖鼓起腮帮子问。
叶炽旸冷冷的瞪她一眼,“我走了。”
“啊,等等。”
“又怎么了?”他火气不小的问。
“我从瑞典带了礼物回来给你。”曾恋暖打开行李袋,在里头翻找,“咦,奇怪,怎么找不到?我记得我有塞进去啊……哎哟,到哪去了?”
“不用麻烦了。”叶炽旸转过身,看见她将行李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我跟你之间没有好到得送礼物。”
“等等、等等,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了。哎,炽旸你别那么无情嘛,好歹我也要住在你这里呀!”曾恋暖语带笑意的说。“啊,找到了!”
她在行李袋外的拉链口袋里找到了她要给他的礼物。
“给你。”
叶炽旸望着那个包装已经有点破烂,露出的礼盒边缘已有些磨损的礼物,迟迟没有接过。
“呃……”曾恋暖看见礼盒那磨损的外观,微愣,但马上笑着说:“有点磨到了,不过我有用盒子装,所以礼物还是好好的。”她将礼物送到他面前,等着他收下。
叶炽旸抬眼看她,“不用了。”
“是专程为你带的,喏。”曾恋暖仍不放弃。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后,叶炽旸叹口气,瞥了她一眼,收下礼物,“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收买我。”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曾恋暖只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叹口气,神情有些沮丧,但没多久她又恢复朝气,笑容回到脸上。
日正当中。
太阳已开始发威,微带冷意的空气教渐渐增温的热度蒸发,阳光洒落于建筑物与捷运高架的轨道上,落下阴影,然而随着气温上升,即使是阴影,也逃不过热力的侵袭。
台北东区的店铺都才刚刚开门营业,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的景象让人有种经济繁荣,人们荷包大满的假象。
街头伫立着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他身旁站着一名穿着细肩带洋装,长发随意用笔盘起,双手扠腰的女子。
“这是最后一间了,你不要就另寻高明。”男子戴着太阳眼镜,站得挺直的模样看上去像个菁英分子。
他指着面前这间大约只有五坪的店铺,阳光照不进铺子里,使得小铺平添一抹阴森的气息。
“炽旸,为什么你带我看的店铺都阴森森的啊?”曾恋暖也戴着太阳眼镜,她四处打量着这间店铺,好奇的问。
“有吗?”叶炽旸扬高眉,“要不要租随便你。”
“欸,这里地段是不错啦,可是装潢要花多少钱啊?”
“那是你的事。”他冷漠的说。
“炽旸,你的意思是要我怎么搞都可以?”曾恋暖灵动的眼眸自墨镜下偷觑着他,嘴角有着一丝诡谲的笑意。
叶炽旸微皱眉头,还没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她设下的圈套。“租给你的店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破坏,我通常可以视若无睹,反正你方便行事,我能按时收到租金就好。”
“嗯……所以,我怎么装潢都没关系?”曾恋暖鼓起腮帮子,唇边那愉悦的笑意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而笑。“你会负责?”
“嗯,我说了,不要过度破坏。”叶炽旸不想跟她在这些事上头打转,“所以,你决定就这间铺子?”
“就这间吧!离捷运站近,附近又是高级住宅区,人潮也不少,这个点真好。”曾恋暖的眸子里狡狯的光芒一闪而逝。
她带着笑走进铺子,转了一圈,双手还是扠着腰,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墙面,似乎正想象着装潢好后的店面会是什么模样。
“当然好,它是我的产业里最好的一个点。”
“难怪你先前带我去看的点都不太好,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出国八年,所以才带我到处绕啊?”曾恋暖朝他扮了个鬼脸。
“我肯把房子租给你是因为我弟弟已经跟你说好了,而且我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这下之意便是他与她的私人情怨与他租房子给她是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