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听完默默点了点头,只按照沐月泽说的去办。
片刻后,她体内的真气顺了起来,但是却没有继续在丹田处沉寂,而是全身各个经脉不停的游走着,只要慕容栖的一个意念,这些真气便会规规矩矩的。
这种感觉不要太神奇啊,慕容栖惊讶的跟沐月泽形容着自己的感觉。
沐月泽只是欣慰的看着慕容栖,并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后,两人来到了一个山洞前。
里边人似乎也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两人刚到山洞前,里边的人就已经走了出来。
“南安伯伯。”沐月泽对着南安尘行了一礼,而南安尘的目光却只死死的定在了慕容栖的身上。
“泽儿,这是,这是,谁?”一项高高在上宠辱不惊的南安尘,此时居然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南安伯伯不是见过吗?这是泽儿的妻子,慕容栖。”
“慕容栖?慕容栖…”
南安尘反复的念着慕容栖的名字,瞬间眼眶红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我居然不知道芳华她,居然给我生了个孩子!”
看到慕容栖,南安尘就确定慕容栖是他的女儿,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相信,秦芳华不会与他以外的男人发生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确定?”慕容栖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也没有想过,她居然在那么早就已经跟自己的爹见过面了。而且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优秀,一种血脉间的亲近,一种当女儿应有的对爹爹的崇敬,慕容栖也只有此时才生出,完全不是当初面对慕容裕丰时的那种厌恶感。
“我确定,你定是我南安尘的女儿,我和芳华的女儿!”南安尘确定的点点头,伸手想要摸一摸慕容栖的头,可刚伸出来,忽然又缩了回去。
“栖儿,你等着,等着我去洗洗手。”南安尘说完又钻进了山洞,他刚才准备在为秦芳华熬汤,手上都是择菜时粘上的尘土。
慕容栖盯着南安尘的背影,再回头看了眼沐月泽,眼中情绪翻滚,复杂难言,虽然早就想过,只有南安尘最有可能是她的父亲,可是见到南安尘这么肯定自己就是他的女儿,慕容栖还是忍不住的动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份信任,才能让南安尘想也不想,就判定了她是他的女儿呢?
慕容栖发呆期间,洗完手的南安尘又从新跑了出来。
站在慕容栖面前显得有些局促难安,“我可以抱抱你吗栖儿?”
南安尘说的很小心,心里也很忐忑,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丁点慕容栖第一次见他时的气度啊,现在的他,有的只是一腔的柔软,一腔的感动,面的慕容栖,南安尘觉得他像是个初为人父的青涩小伙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
其实,对于年近四十的南安尘,这也确实是第一次知道,他已经当了父亲,而且是当了那么多年了。
“栖儿,我可以抱抱你吗?”南安尘又问了一遍,却不敢上前抱一下,像是怕惊到了她一般。
慕容栖释然一笑,即便是以前受了再多的委屈又怎样?那些不知道她存在的亲人在见到她以后对她的在乎,她全部都感觉到了。
一把扑进了南安尘的怀里,慕容栖深深的吸了一口属于父亲的味道。
“栖儿,栖儿,让你受苦了,以后有爹,有南安家在,必定不会再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苦。”
“好。”慕容栖我在南安尘怀里,前所未有的踏实,以后她有爹了,以后她有爹护着她了,以后她有家了。
“谢谢爹爹。”慕容栖犹豫了几下,这四个字在嘴边转了又转,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说出来以后,慕容栖发现,她叫爹爹居然能叫的那么顺口,她从不曾叫过慕容裕丰爹爹,对他的称呼一直是慕容裕丰,必要的时候才会叫一声父亲,爹爹两个字,面对着慕容裕丰,慕容栖实在是叫不出口。
没想到现在对南安尘,她居然能这么顺口就叫了出来。